“闭嘴!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鲁安常狠狠地刮了纪小鱼一眼,呵斥道。
“抱歉陈律师,她只是一位普通朋友,这些年孤儿寡母的带着女儿没地方去,暂住在我们家,您别跟她妇人一般见识。”
纪小鱼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年纪不算大的中年男人是什么角色,鲁安常可是知道的。
眼前这位陈律师,可是鬼见愁一般的存在,能由他亲自来宣读的遗嘱并不是一般人委托得起的,秦家老爷子的遗嘱不算丰厚,陈律师亲自来,一定是秦家老爷子跟这位陈律师有不一样的交情。
否则,这点业务,陈律师随便指派一位助理或者是他律师事务所有其它律师来就好了,不必自己亲自跑这一趟。
“鲁校长,秦小姐这些年的情况我有所了解,今天的遗嘱原本是需要你们一家三口同时在场的,我问过秦小姐的医生,说她暂时不宜离开疗养院,也无法行使她的个人义务,现在是,您和鲁小姐,都听明白遗嘱的内容了吗,可有什么疑问否。”
陈律师语气专业地问。
“没有,没有,老爷子的资产,他有自己的支配权,我没有意见的,没有意见。”
鲁安常不敢有异议。
按理,哪怕秦珍凤失去了正常判断事务的能力,秦氏也不该落到鲁安常手里,只要鲁佳宁聪明些,鲁安常随时要交出公司的所有权。
尽管这些年鲁安常做了不少的小动作,让秦氏鲁氏化,但是有些事,做过就不会没有痕迹,要查,还是不难查出点什么的。
秦家毕竟曾经是老派的老钱家族之一,尽管随着秦老爷子的离世,秦珍凤没有手腕和经营能力,做为上门女婿的鲁安常在妻子神志不清的时间里,转移原本属于秦家和秦珍凤的资产,如果秦家的老关系里有人看不下去,执意联合现在的鲁佳宁追究到底,鲁安常也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鲁安常现在担心的不是别墅拥有权被鲁佳宁抢走,而是提心眼前这位鬼见了都要愁上几分的陈律师的出现,会让鲁佳宁懂得如何让他把之前吃进去的,再吐出来。
只要有高人指导,鲁安常之前吃进去的,消化得再好,也是有可能要吐出来的。
“嗯——看来鲁校长并非像外面传言所说,婚内光明正大出轨小三,还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闻不问,看来,鲁校长还是很维护鲁小姐的利益的,这样我便放心了,秦老泉下有知,也算是可以瞑目了。”
陈律师看起来并没有对鲁安常的话有所怀疑,仿佛当真相信鲁安常是一位尽心尽责,对女儿有爱有维护的好父亲。
“呃——肯定的,肯定的,也不知道外面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呢。”
鲁安常讪讪而笑,脸上有肌肉看起来有些僵硬。
“那,秦老先生生前的意思我已传达完毕,鲁校长和鲁小姐都没有异议,想必双方都是有执行能力的对吗?”
陈律师笑起来温煦如春天里的阳光,看起来温和无害。
“是是是……一定一定!”
鲁安常站起来点头赔着笑。
“那陈某便不打忧了,鲁小姐,如果遗嘱执行中遇到什么困难,请随时打电话给我,我答应过你外公,这件事会始终跟进到底,有确保它的落实。”
陈律师说完,双手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鲁佳宁高兴且客气地双手接过陈律师的名片,妥善地放到包包的里层里。
再傻的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陈律师看起来年纪没有鲁安常大,而鲁安常却对眼前的陈律师有着莫名的敬畏之意。
陈律师临走前撂下的话,也是为了方便鲁佳宁做她想做且该做的。
“谢谢陈律,非常感谢您为我外公及我妈妈和我做的,我送送您!”
鲁佳宁妥当地收起名片后,落落大方地恭请陈律师一起往门外走。
“鲁小姐客气了,请留步!”
陈律师笑了笑回应道。
从鲁安常的神色看,陈律师知道自己接秦老的这个委托,可以到此为止,如果鲁佳宁要鲁安常搬,他不敢不搬。
因为,鲁安常心里害怕跟秦家有交情的老一辈的资源,被鲁佳宁联系上,关联起来反过来再拿走他现在所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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