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节
红军团指挥所建在一个山势平缓,长满杂树的小山包上。
那辆通讯车改装的指挥车里坐上四名尖刀当作诱饵,远远的向蓝军阵地纵深开去。
鸿飞身上披着挂满青草的伪装网,趴在树林中一棵大树下的乱草里。
他怀里抱着一支85微声冲锋枪腰里的五四手枪也换成了67式微声手枪,现在他既是暗哨又是伏击老b隐蔽兵力。
刚进初夏,草原上的蚊子还没有形成大兵团作战的实力,只有几只度过严冬考验的青壮年蚊子,围着鸿飞急得团团转。
鸿飞有过被蚊子咬的教训,所以这次潜伏不但全身防护,脸上也用一条染成黑色的毛巾罩起来,只剩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树林里静的像个坟墓,听不见虫鸣也不见小动物活动。
鸿飞瞪大眼睛死盯着前方。
出发前,曹卫军警告他,老b手黑,喜欢把发现的哨兵打昏。
鸿飞非常担心,万一老b手脚没个轻重把他打死,这亏可吃大了连个报复的机会都没有鸿飞摸出一条口香糖放进嘴里慢慢的嚼,连续折腾了两夜一天他疲劳极了,俩个眼皮直打架。
时间过的就像牛车爬,单独潜伏的鸿飞很寂寞,他把会唱的歌在心里给自己唱了一遍,唱完最后一首我北京,表,时间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树林里还是安静的像个坟墓毫无动静。
鸿飞心想,老b一定被雷区拦住了,其实那里面根本没有雷,分队长故意命令我们挖了些雷坑让像老狼一样多疑的老b们。
他们一定上当了,不敢从雷区里经过,一定是迂回过去的。
我们回来的时候走的是山地,不像在草地中行进一样会趟出一条路,老b无法追踪,他们今晚肯定不会来了。
鸿飞心头轻松起来,但眼皮越来越沉,眼前的景物变的模模糊糊,他慢慢的睡着了。
刘新年带着三排隐蔽在指挥部右翼树林里,三挺机枪成倒“品”
字型布置在他的前方,每名机枪手都有一名潜伏的狙击手掩护,三个班也成“品”
字型摆在机枪的侧后。
他对自己这样的布置很有信心,老b顶多能干掉前出的两挺机枪,但剩下的一挺机枪加上正面一个班的兵力肯定能把他们压制住,两翼的两个班乘机迂回上去,你老b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在几分钟内,把隐蔽在复杂地形里的两个班全部干掉。
等我的兵上去嘿嘿刘新年冷笑起来我请你们老b尝尝警卫部队擒拿格斗的厉害,反正拳头不会发激光束,除非你们“畏罪自杀”
刘新年端起望远镜向正面、两翼扫了一遍,树林外杂草、灌木从生的坡地上连个鬼影子也不到。
刘新年盼望着老b赶紧来,这些天他们可把红一连搞苦了。
没日没夜的频繁转移不说,关键是提心吊胆的日子太难熬了,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有个动静就要如临大敌般的折腾一通,弦都快崩断了。
但刘新年还是不敢有一丝松懈,他知道老b全是善于抓“侥幸”
的大师,只要让他们抓住一丝机会,他们就会像饿了一年的狼群一样闪电般的扑上来,把你撕碎、嚼烂连皮带毛全部吞下肚连个血丝也不会剩下。
他有些担心的再次向阵地去,兵们隐蔽的非常好。
团里刚发下来的新型伪装网是个好东西,在这玩意上插满草披在身上趴到草地里,不走到跟前根本不出趴着一个人。
临进入阵地前,他又跑到富裕的曹卫军那里多要了几块,交给机枪手把机枪阵地隐蔽起来,绝不能给老b们一丝机会。
“妈了巴子,死那儿去了”
刘新年不满的嘟囔了一声,他希望老b赶快出现,一鼓作气把他们消灭掉,然后钻到帐篷里好好睡一觉,这几天加起来他睡了也不过七八个小时,累坏了。
突然,刘新年发现正面坡地上的一株灌木微微晃动起来,他端起望远镜过去,一名老b正在急速后退。
“妈的一定是发现树林有埋伏”
刘新年心里暗叫着,向老b身后去,那里的杂草、灌木没有丝毫晃动。
“是尖兵不能让他把侦察结果送出去”
刘新年一指老b撤退的方向“狙击手,干掉他”
三名狙击手应声而起,刚把枪托送上肩,山脚下的怪石后突然冒出三点微弱的火光,三名狙击手的头上几乎同时冒起了红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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