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四爷正在询问兰清漪有没有又不舒服,知道乌苏里嬷嬷给点的午膳她
用了一些也没有吐,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兰清漪委屈的着四爷“爷你就关心我有没有饿到你闺女,都不关心我今天受欺负了。”
四爷笑道“小没良心的,爷难道不是在关心你来,给爷讲讲,如今这府里还有谁敢欺负爷的清清”
四爷没想那么多,只当兰清漪是在闹小脾气,自打怀孕以来,他的清清就难哄得紧,有一点不顺心就委屈,他已经习惯哄着她了。
此时姜和跟苏培盛压着德喜走进来,姜和上前道“主子,德喜一发现奴才锁了门,就心虚的想跑,正巧撞上了武格格,被抓了个正着。”
兰清漪低头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德喜,收起了面上的笑意,冷冷的问“德喜,你跑什么”
德喜却还想狡辩“奴才,奴才没跑,奴才就是有事想出去一趟。”
“怎么,想出去给你主子报信”
兰清漪继续问,“要不你给我,你主子是谁,我帮你去报个信”
德喜却再不出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喊冤。
四爷听出了不对劲,了苏培盛一眼,苏培盛踢了一脚姜和“赶紧把事情清楚。”
姜和向兰清漪,兰清漪对站在一旁的灵鹊道“你去找乌苏里嬷嬷,问问搜的怎么样了,就我让把那东西拿来给四爷。”
灵鹊领命去了,兰清漪转头对四爷“爷你不知道,今儿我在石榴树下面挖出来一个奇物,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正叫姜和他们去查呢,没想到德喜却算是不打自招了。”
德喜听到石榴树下这几个字后,立刻不再喊冤了,而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不多时,乌苏里嬷嬷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进来,当着四爷的面一边打开一边道“这小盒子是奴才刚刚在德喜的床底下发现的。”
四爷当先到那个泥娃娃,瞬间就黑了脸,他虽然不认识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样子也知道不会是好的,而另外一个小盒子里的东西,更让他气的直接砸了手边的茶杯。
那小盒子里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生辰八字,四爷是认得的,那竟然是福晋的生辰八字
此时再
那个泥娃娃,一身大红的嫁衣,可不就是在影射福晋吗这竟是想一箭双雕,既害了福晋,又诬陷给清清,当真是恶毒至极
兰清漪不到四爷手中拿着的纸条,只发现四爷后脸色更黑了,连忙问“那上面写的什么”
四爷将纸条攥紧,不给她,勉强笑笑“没什么,这事儿爷来处置,你好生养胎要紧,不要想着这些腌臜的事情,可别吓到爷的闺女。”
兰清漪心里是着实好奇,但是四爷不肯她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着四爷带走了德喜,然后气鼓鼓的对着乌苏里嬷嬷道“早知道就不告诉爷了”
乌苏里嬷嬷笑着安慰“贝勒爷就是怕您操心,等有了结果,自然会告诉您的。”
再宫中,自从太后为了乌日娜的时候哭了一场之后,当夜便染了风寒,竟然发了高热,昏迷不醒。
康熙心里着急,朝也不上了,整日守在慈宁宫中,各宫主位轮流侍疾,一连三日,太后才总算是退了烧,人也清醒了过来。
康熙松了一口气,在太后床前哽咽道“皇额娘,您可吓坏儿子了。”
已经年过五十的康熙一时间竟然哭的像个孩子。
太后拉着康熙的手道“哀家老了,受了点风寒就挺不住了,倒是让皇上操心了。”
康熙攥紧太后的手“皇额娘还得叫朕好好孝顺许多年呢,您可不能再这么吓唬儿子了。”
太后醒来的第二天,康熙终于上朝了,却收到了御史台联名上奏,弹劾太子不忠不孝,无故杀害蒙古格格,导致太后忧思重病,恐将影响科尔沁的忠心。
康熙怒极反笑,责问御史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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