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被关在翊坤宫,只有侍寝的时候才会被放出来,任郁欢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比起在宫中的局势,反而更加担心起母亲来。
自从任倩玉和她说沈鹤北求彼沈衍之赐婚之后,已经过了十天,整件事似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任郁欢被关在房间中的时候,不断思考沈鹤北这样做的愿意。
难道沈鹤北可怜她,想要让她们母女团圆,所以才出此下策?
心中燃烧起的一点点希望,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化成了担忧。
若是沈鹤北以为她拒绝了的话,是否还会帮她照顾母亲?
那宫人听得,轻声道:“是,贵妃娘娘。”
任郁欢抱住沈衍之的身子声音柔媚:“臣妾担心惊扰了陛下,所以未能换人。”
任郁欢心下担忧,每日在房中所期待的事情便是沈衍之到来。
只要沈衍之留宿,任倩玉就会让任郁欢去。
任郁欢立马回到房中,等待消息。
王廉见贵妃愣住了,立马拱手说道:“贵妃娘娘为何不进去,是忘记拿东西了吗?”
起身下床,任倩玉猛然惊醒,立马抬起头来。
翌日,沈衍之将昨夜侍奉的宫人叫来,询问昨夜贵妃给的信可否送到。
那宫人便按照沈衍之的吩咐,去寻了任郁欢说明。
任郁欢听得,心中乱跳,几次询问,确定了信落入沟渠之中无人会捡到,这才放下心来。
沈衍之谎称身子不舒服,早早歇息了。
那宫人竟然是一句问话也没有,也未多要报酬,拿着信转身就出去了。
一直等到后半夜,任郁欢到王廉离开了,只留下那宫人在门口,便整理了自己的模样,变身成为任郁欢走过去。
任郁欢蹑手蹑脚回到床上,才躺下,就发现沈衍之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双肩揽住拥入怀中:“贵妃怎么身子这般凉?”
“你等着,我再去寻妹妹写一封信来。”
沈衍之在床上睁开眼睛,侧耳倾听,听得任郁欢说道:“送到王爷府中去,就说是任郁欢送的。”
沈衍之让宫女伺候更衣,任倩玉立马起身过来接过宫女手中的玉带:“是,臣妾梦到自己从高空坠落下来,好不可怕。”
这一日,沈衍之在任郁欢身边睡熟,任郁欢便悄悄起身,披上衣衫推开房门。
任倩玉吓得身子一抖,转身一,发现任郁欢并未在床上,心下虽然疑惑,但是立马就摆上了笑容。
任郁欢吓了一跳,抬起眼睛盯住沈衍之,却发现沈衍之的双眸闭着,似乎未曾清醒。
若是任郁欢这个小蹄子,不知道情况,此刻忽然出现,岂不是什么都暴露了。
“臣妾睡不着,出去走了走。”
“贵妃为何要自己起身去,叫宫女进来伺候便是了?”
“陛下,臣妾刚才口渴起身喝了杯茶。”
沈衍之幽深的眸子一闪,将脚踏在龙椅之上,脚下一点,对着那宫人道:“今夜你跟着我去,找机会告诉贵妃,你送信出宫的路上被侍卫搜查丢在了路边,让她重新给你一份,然后你别送出去留着。”
王廉一脚将那宫人踢翻在地,急逼着说道:“陛下问你问题,你还不速速招来?”
任倩玉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以为她贸然出来暴露了。
沈衍之听得微微皱眉:“你可过信里的内容?”
说着任郁欢便吩咐那宫人下去,她悄悄溜出去,避开翊坤宫的宫女,回到自己房间。
那宫人立马重新跪好了,当即说道:“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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