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如果自己从来没有爱过程漠该多好。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程漠消失了三天的身影终于回到了楚连燕的面前,他身背几许疲惫,却不曾有毫厘是为自己而存在?
楚连燕别过脸去,收起差点接触的目光。
“你起来了?”
程漠沙哑着嗓音,略有惊讶。
“怎么?程公子信不过左某人的医术?”
左离莞尔一笑,提笔落了几个方子,对着未干的墨迹吹了又吹。
“左神医说笑了,想不到您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
救我新夫人一命,程某不胜感激。”
“呵呵,程公子不用给我戴高帽。
是您家新夫人命太苦,阎王爷都嫌她晦气不爱收呢。”
左离背起药箱,伸了下慵懒的腰肢,“走了,按我的方子给她煎药,不出十天,保准能下床。
至于酬劳嘛——”
“左神医尽管开口,无论是金银玩器,还是文古字画……”
“不好意思程公子,我一介庸人,可不敢比小王爷那般,赏得起程公子的字画。
我要新夫人伤好后给我绣个帕子?踏雪红梅图,可好?”
“这……”
程漠微微蹙眉。
楚连燕已经嫁做人妇,亲绣锦帕相赠未免有些不合规矩。
“怕要神医失落了,拙荆不擅绣梅。”
程漠心有戚戚,以此搪塞。
“你怎知她不会?”
左离笑道。
“我绣便是了,”
楚连燕转过头来,“聊表神医救命之恩,实是应该。”
左离离去后,程漠端着方子凑到楚连燕床前:“这些药府上都有,我叫桃花与你煎了——”
“我姐怎么样了?”
打断程漠的话,楚连燕微微转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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