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锅里一阵翻滚,油星四溅。
冬墨心情舒畅地哼着小曲儿,一边用锅铲翻动着下锅不久的饺子,一边随性地摇摆着身体。
他少有的欢快模样得灶屋里的另一个小厨子很是惊讶“哎嗨,墨哥,今儿个这么高兴啊”
“高兴,当然高兴。”
是了身世的秘密得以知晓,贺迦的伤情好转,入侵的魔人被黑羽设法牵制,这一连串的好消息自然让人欢欣鼓舞。
而且,最重要的,自昨晚以来,他一直都在意犹未尽地回味着他睡前和祁砚的那个吻。
虽然是在黑漆漆的被窝里,而且也只是蜻蜓点水地持续了一会儿,这个来之不易的吻还是让冬墨食髓知味,做了一晚上香甜的美梦。
唯一遗憾的是,被子里光线太暗,冬墨没能清当时祁砚的表情。
男人一边炸着煎饺,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果再能找到下一次的机会的话,他一定要认真地观察一下,在亲吻的时候,祁砚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咚隆咚隆”
灶屋外面的院子里骤然传来一阵声响。
冬墨从绵长的回忆里醒过神,转而望向门外,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不好了不好了”
有个小伙计急吼吼地跑过来,一脸惊慌地指着休息屋,“食肆外面有几个衙门的人要来搜查,说是要找一个受伤的黑羽”
“啊那可不就是”
屋里的贺迦么
冬墨赶忙丢下锅铲,和小伙计一块儿跑向了休息屋。
刚一进门,就见祁砚正吃力地扶着贺迦,让他赶紧下床来,钻到床底下去躲一会儿风头。
男人上前把贺迦从床上抱下来,小心地安放在床底,然后迅速把房内的遗迹诸如纱布,血衣,药罐等,统统收拾起来,藏在柜子或桌下的隐秘处。
然而,他还是不安。
听着外面的响动声越来越大,男人有些焦躁地问那个小伙计“衙门的人是如何能找到这儿的,难道说他们察觉到了昨晚贺迦的行踪”
祁砚也忧心地望向屋外,“莫非是贺迦大哥受伤时留下的血迹,被衙门的人发现了”
小伙计摇了摇头“这应该不会,昨天贺迦大哥回来之后,兰老板让鼓风兽连夜赶出门,清洗了一路上的血印。
何况,昨晚下了很大的雨,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也不大可能是路人到后向官府举报的。”
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却是鼓风兽。
它此前一直挂在门前呼呼大睡,这会儿终于被吵得苏醒了过来,伸出两爪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发出嗷嘎嗷嘎的叫声。
“样子,鼓风兽昨晚上累坏了。”
祁砚思索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逐渐镇静下来,“咱们也别自乱阵脚。
往好处想,衙门可能确实是在搜查贺大哥的下落,但他们不一定确定贺迦就在咱们这儿,或许只是随机抽查。
否则的话,他们何必在外头敲门,而不直接冲进来抓反贼呢咱们先稳住心神,千万别慌了。”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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