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新鲜事儿。
透过被扯开的衣衫缝隙,祁砚发觉,被他抓挠过几次的黑纹不再沉寂,反而“活”
了过来,像小蛇一般在冬墨的肌肤上游走。
吐息平稳下来,司冬墨松开祁砚,转身安静地趴在了床铺上。
祁砚保证过不会再随意触碰之后,便得到了准许,轻轻揭开他衣衫的一角,仔细打量着他背上的黑纹。
他原先觉得那黑纹外观细细的,扭扭曲曲、很像是游蛇,起来有些惊悚。
这会儿,许是受到了他伸手触碰的刺激,黑纹再度觉醒过来,在冬墨的肩头缓慢地攀爬着,慢慢吞吞、弯弯绕绕地,走出繁复异常的花式来。
祁砚目睹黑纹在冬墨身上左弯右拐地延伸,似乎正在肌肤之上悠闲地散着步。
近距离地观摩了片刻,祁砚不禁回想起来,其实这黑纹虽然模样古怪、叫人捉摸不透,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反而在危急时刻多次保护过他和冬墨。
这么一想,神秘的黑纹这会儿倒是越越可了。
“祁砚,你还在吗”
少年遵守约定、没有用指尖触碰,但鼻息浅浅地喷在冬墨的背上,还是让男人有些麻痒难耐。
他嗫嚅着想要拉上衣服“不过是魔印,没什么好的。”
“冬墨,你可不要这样想哦。”
祁砚摇了摇头,“即使是魔族血脉的标识又怎样出身并不能决定一切,血脉也是亲人留给你的一份财产,不是吗”
冬墨呆呆地自语,“亲人”
“是的,亲人。
虽然你不记得故乡在何方、家人是谁,但直觉告诉我,你的家乡一定很美,你的父母亲人都是很好的人。”
祁砚拉着他翻转过身,在床边坐直,把自己的猜测慢慢说与他听。
“红叶郡边境的小村庄遭受了战火的劫难,你的亲人很有可能一路逃难到了乐庄附近。
当时的条件一定很苦,苦到家人们不得不以与你分离的方式来保全你。
他们把年幼的你放在当时还很富裕的乡绅家的门口,寄希望于善良的地主夫人能够收养你,让你有安身立命之地。
同时,为了让你拥有自保的工具,也为了给你留下一丝关于家的纪念,他们还把带有匠人村标识的刀片留给了你。”
冬墨愣了愣神,他从外衣的夹层中取出了常伴在身的刀刃,在灯下细致地查。
从刀柄的成色和锈迹来,这块刀刃古朴苍老、年代久远,想来已经锻造了很多年。
但时至今日,它依旧反射着森冷的寒光,锐气逼人。
祁砚轻声说“这把刀做工精良,很有可能是亲人所拥有的唯一一件财物。
他们大约希望,让这把锋利的刀片陪伴你、保佑你,你到它便能想起你的家人们,想起生你养你的故乡。”
他想到过,在朱魔两国开战之际,红叶郡边境上人魔混居的村落所遭受的灾难必定是最为深重的,不但魔国歧视他们混杂的血统、恨不得除之殆尽,朱国的百姓可能也并不接纳他们的同胞身份。
在人魔种族相敌对的年代,两族混血的后裔只得隐瞒血统身份、离开曾经生活的家园。
在兵荒马乱中颠沛流离,家人们能尽力将年幼的冬墨保全下来,为他找到好的归宿,已经是乱世当中的奇迹了。
在摇曳的烛光之下,男人眼里少有的脆弱令他心疼。
冬墨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在刀面上轻柔地摩挲。
凉薄的刀片因着家人赠予的心意而带上了些许的温度,他不由得俯下身子,将刀面轻轻地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谢谢。”
一声低语,不知是对谁而说。
但祁砚很欣慰。
冬墨终于能解开血统和身世的心结,正视既成的事实,脸上的愁云逐渐消弭,露出了熟悉的淡淡笑意。
他着男人将刀刃小心地安放回原处收好,随即转过身,爬回到被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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