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风兽只是一种很普通的异兽,它又怎会说出话来如果这是真的,这鼓风兽的来历可真叫人不透”
祁砚望着他,“我觉得,不只是名字和鼓风兽,很有可能就连兰老板的店铺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简单平常。”
他细细地理着思路,“你想,我们在食肆做了几个月的工,赚到的铜板可不算少,你一次性就还完了家里好几年的债务。
而兰老板他在镇上开了这么久的店,再怎么说也会有相当多的一笔积蓄存下来,但他无论是自己的生活,还是食肆的店面,都清贫简朴得奇怪好像他的钱财收入从来没有积攒下来一样。”
“还有一点。
我们今日对凶猫盗走药酒感到很奇怪,但用于治疗重伤失血的药酒,兰老板为何会保留有这样的东西呢他不过是普通的饭馆老板而已,也不需要行军打仗,哪里有可能需要医治大量失血的病人。”
司冬墨沉默地望着他。
两人面面相觑,心里不约而同地浮上了巨大的疑问。
“兰老板此人,甚是怪异我们和他一起呆了这么久,我却感觉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屋内一阵静默,只听得到晚风生硬地敲打着竹窗的声音。
末了,司冬墨转身把自家被子铺到了床上,然后大剌剌地躺了上去。
“不只是食肆,就连落霞镇,红叶郡,或者说整个朱国的形势,我也快搞不懂了。”
他喃喃地说着,两眼迷茫地望向天花板,“比起兰老板的离奇身世,我更担心朱国这边会打起仗来。
镇上的怪象越来越多,魔物正在不断地涌入,黑羽军在边境活跃,而红叶郡离两国边境如此之近,更是魔人进军朱国的首要争夺之地。
无论开战与否,我们都需要做好打算。”
想到可能发动的战争,祁砚额前一阵刺痛。
他本能地捂住了额头,嘟哝道“打仗是国家之间为了利益而博弈的战斗而我们这样的草民,在战争面前就是微不足道的韭菜,一瞬间可以被割走一片。”
越是深入去想,越是觉得前路残酷而迷茫。
祁砚的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双手,他感觉到属于男人的有力的指骨攀住自己的双肩,把自己向后揽在怀里。
“如果真的打起仗来,我会带着你,弘儿,还有娘,一块儿到朱国中部的某个城镇去躲避战火。”
司冬墨俯下身子,在祁砚耳边轻轻说着,他的语气很缓慢,“在那之前,我们要赚到足够多的钱,来保证我们能够顺利地在中部生活下来。”
祁砚的心往下沉了一沉。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得不离开红叶郡老实说,我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状况。”
祁砚仰起脖子,他直直地抬起眼睛,正好和司冬墨从上方俯视而来的目光相遇。
两人的面部一上一下,恰好颠倒着相对,“离开乐庄的家,离开落霞镇,美食街,离开食肆。”
“我也不想,但我们必须做好最周全的打算。”
司冬墨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拢着祁砚乌黑的碎发,“对你,我就直说了。
兰老板是个很不错的人,他待我们确实非常好,无可挑剔,我也从心底感激他给予我们的机遇。
不过,他此人太过神秘、复杂,太让人难以透”
祁砚抬起眼,“你始终觉得,兰老板他可能会知道你身份相关的事情,但却又言辞闪烁,并不愿意告知你”
“嗯是的,兰老板明显对黑纹的了解不是一星半点。
他应该知道的,我有多渴望了解自己的身世。
但他却一直瞒着我,不愿透露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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