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傅,请问您在吗”
阿进高声喊道,“我是阿进,我来您啦”
在外面喊了好一会儿,门里才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感官敏锐的祁砚仔细辨听了一会儿,只听得这脚步声疲软又拖沓,主人似是一个虚弱无力的老者。
“吱呀”
古旧的木门被打开,从屋里走出了一位老者。
他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下面前站着的年轻男子,“是是阿进啊”
“哎,是我”
阿进笑了笑,又往旁边撤了一步,将另外两个同伴介绍给他,“这是我的好友,祁砚,司冬墨。”
“哎,好好好,小伙子们都进屋里来,别在外面站着”
老人把他们往屋子里面迎进来。
祁砚注意到,他的左胳膊上依旧包裹着白布,起来行动十分不便。
他赶忙上前去扶住了赵师傅。
“孩子,谢谢你。”
老人和善地笑了笑,招呼他们坐到屋里的小凳子上,又颤巍巍地摸到旁边的桌子上,给小杯子里斟上茶水。
“老人家,我们来端就好了。”
到老人努力地拿着茶杯,他们几个都主动站起来,伸出双手接过。
“赵师傅,您还没吃午饭吧”
阿进说着把装了烧鸡的纸包捧到了老爷子面前,“拿去一热就能吃,我去后屋里帮您吧”
“还有这些。”
司冬墨卸下背上的包裹,打开来,里面是大颗大颗的山核桃和花生米,“都是阿进他们在山里摘的,新鲜的,滋味挺好。”
“谢谢,谢谢你们。”
阿进拿起烧鸡,走到后面的灶屋里,帮老人将之加热。
司冬墨用小锤子砸开核桃,把里面的果肉放在桌上的小碟子里。
“赵师傅,您吃点。”
“好”
老爷爷的行动很不利索。
祁砚不经意地打量四周,发现这小土屋里的器具什么都很简陋,但屋里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非常整洁,来这位师傅虽然过得苦一点,但也非常讲究,并不邋遢。
他们在座上一边吃着核桃,一边随意聊了几句,祁砚敏锐地观察到赵师傅眼神飘忽,身子常在小凳上不自觉地挪动。
老人虽然和他们友善地说着话,但眉眼间总有一丝愁云,不知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另有心事。
祁砚想了想,开口问道“赵师傅,请问您在这儿过得可还好,有无什么麻烦”
“还好,虽然一个人住着,倒也清静。”
说话间,赵师傅的眼神又往屋里了一眼。
祁砚声音脆脆地问“您是担心灶屋里头的阿进吗”
“唉,不是的。
阿进他以前也来帮老朽做过饭,对这里熟悉得很,老朽倒是不担心他。”
老人着祁砚乌溜溜的一双眼睛,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欲言又止。
见状,祁砚也不再追问,什么时候老爷子自愿开口了再打听不迟。
“老朽想问问,你们这次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山货店那边怎么样了”
面对问话,祁砚和司冬墨对望了一眼,小心斟酌着措辞“山货店的生意红火着呢,周边镇子甚至郡县的不少大饭店都过去进货,自然是赚得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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