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了之后,喂养又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的夏诉霜彻底被
困在了屋子里,见天地就要抱起来喂,喂完了的就给宋观穹哄睡,要他次次回避是不可能的。
见多了,夏诉霜也不得不习惯。
宋观穹虽一心照顾她们母女,但总免不了移了心思。
如今师父跟匣子里光映照人的珍珠一样,又比珍珠香软许多,成日里轻衣薄衫,衣摆被饱坠的雪丘撑得空荡,不喂女儿时,总会打湿,整个人跟块冒着甜味儿的玉霜糕一样。
见得,吃不得。
本就有觊觎之心的男人更是忍不住,低眉顺眼地伺候她,实则成日里压着火,借着衣袍盖住挺耸的家伙事儿。
“阿霁”
听到呼唤声,宋观穹抖落衣袍,迅洗干净手,才疾步去寻师父。
“怎么了”
“她总是哭。”
夏诉霜摸不准女儿的脾气,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明才喂过,肯定不是饿了。
“你先睡吧,我来哄。”
宋观穹熟练地把女儿抱起来,走出去不打扰她休息。
夏诉霜侧卧,枕着手臂朝外头看。
每每安静下来,她就忍不住恍惚,怎么突然间就走到这一步,连孩子都有了呢
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夏诉霜不去细想。
灯已经吹熄了,只有炉火映出一点微红的光,将他的白衫照成一片橘红。
夏诉霜知道阿霁一向爱干净整洁,如今却衣摆皱了都没觉,还天天给女儿洗脏掉的褯子,这么冷的天,他将自己和幸时照顾得事无巨细,一定是费了十分心力的。
低沉温柔的哼唱声在屋中回荡。
她听着,忍不住眼底打架,忍不住睡了过去。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无澜地过去了,但夏诉霜不愿面对的事还是生了。
喂了几天好好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堵住了,起先夏诉霜以为只是一时的,不过是少了一点,她喂久些就是了。
宋观穹日日盯着,立刻就现了端倪。
“堵了”
“没有。”
夏诉霜假装无事生。
可装也没用,后面展到孩子一咬,就算没有牙,夏诉霜也疼得流眼泪,这就算了,结果就是喂不了多少。
宋观穹看着,比她还着急,孩子饿得哇哇叫,师父又疼得眼泪汪汪,开口要帮忙,“还是通一通吧。”
“没事,我自己可以。”
夏诉霜噙着眼泪,要自己按,可她做得根本不对。
“师父,我来吧。”
宋观穹拉开她的手,坐到她背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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