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可多,掉在地上,炸出一朵浪花,魏浔低头咒骂了一句,神色似是极其惋惜,抿了一下嘴,抬眼向罪魁祸首。
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罪魁祸首正在金的手机上乱摁,企图终止不合时宜的音乐。
还好,音乐停了。
剩下的除了树上叽叽喳喳个不停的鸟,就是风刮过的飕飕声。
一时间姜愉整个人停滞不前,小姑娘手缩在袖子里,红着耳根,微微仰视的眼睛像盛了一池秋水,波光盈盈,眉间三分畏惧七分尴尬。
魏浔把空荡荡的脆壳扣到“浪花”
上面,手伸向口袋,摸了摸,却没能摸出来什么。
姜愉反应过来,掏出一包心相印,向小凉亭扔过去。
绿色的包装砸到了大佬的头顶,魏浔脸色垮得很厉害,她甚至能感觉到大佬散发出的低气压。
这种情况下,早点溜比较靠谱,她刚跑两三步,手机又响了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魏浔又是一滞,眼皮跳了两下,冷着眼姜愉拿着手机乱按,无论怎么点好像都没什么用。
一分钟过后,音乐自动停止,像一个恶作剧。
这次姜愉不去大佬的脸色,故作镇定地把手机塞进兜里,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她拍了一下口袋,眉毛轻扬,有本事你再响一遍啊,没曲了吧
都说事不过三,卡到二的时候也不太好,口袋里磨人的小妖精又开始作妖,“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
三二一,姜愉携着一台放着套马杆的怪物开始狂奔,五十米冲刺的时候都没这速度。
撞上向这边走来的何周目瞪口呆的表情,她真切地从对方眼里面出了震惊,顿时觉得自己像一个追汉子的老母猪
奔驰之余还不忘回头欣赏一下大佬的表情,啧,大佬就是大佬,都这场面了,目光还能不起一丝波澜,面容沉静,跟刚来的何周天差地别,整个一强烈反差。
不不,姜愉摇摇头,想起了那一坨粉嫩浪花,大佬是有过两次经验的过来人,何周一个新人他不懂。
何周抚平自己脸上的僵硬,“刚才咱们课代表活像一辆载着音响,轰隆隆开往广阔田野的拖拉机,这场面,绝了都我要是录了视频放网上去,得涨多少粉啊”
“卧槽,我的可多咋阵亡了浔哥你咋给我撂地上了我他妈就跑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就是一片尸体,我辛苦买下的江山就这么毁了”
何周吐泡泡一样的嘴巴,在魏浔不耐的表情下,吞泡自闭。
魏浔了眼毒辣的太阳,把手中的心相印扔给何周,“收尸吧,再不收待会儿就魂飞魄散了。”
“浔哥,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啊,小愉妹妹刚才咋了,揣着套马轩干嘛去了,是不是你干了什么事把人家吓成了这副样子”
魏浔冷声“小愉妹妹你没事乱认什么亲戚。”
何周“啧,你管这干嘛啊,把人家姑娘下成了那副样子,是时候改改你那臭脾气了。”
魏浔“不是我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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