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血色的时荧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用气音最后一次嘱咐自己养育了八年的孩子:
“别出来……”
“妈妈不疼……”
时荧缓缓吐出一口气,眼底最后的光芒消散了。
人哭的时候会抽泣,抽泣会发出声音。
所以,小时暮狠狠咬住手掌,迫使自己不要抽噎出声。
没过多久,男人再次走进房间,嘲讽道:
“普通人最愚蠢之处,在于她们明知超凡者的伟大,却总是习惯以自己的无能来揣度超凡者,这就是夏虫不可语冰。
超凡者可以用精神力感知附近的环境,难道不是常识吗?啧啧算了,把躲在床底下的小老鼠抓出来吧。”
床垫被人掀起,很快,小时暮被拎到了男人面前。
这个男人相貌平平,梳着一丝不苟的大背头,一身笔挺的白西装一尘不染。
他咧开嘴,冲涕泪横流却一声不吭的漂亮小男孩露出一口大白牙:
“提问:从刚才所见的一幕,你能得出什么结论?”
小时暮呆呆盯着他,没有出声。
“已经吓傻了吗?正确答案:你养母自以为是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
哦对,你的养父也是枉死。
我特意离开房间清场,她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感人肺腑的遗言?
不想说也没关系,回去后我们会帮你洗洗脑子,到时你会把以前的事忘得七七八八,遗言什么的都不重要啦!”
白西装男正文质彬彬地做着说明,小时暮突然暴起抓住他的脖子,张嘴刚要狠狠咬下去,就被抓着自己后衣领的执行者轻松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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