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荧顿时脸色一变,拉住小时暮的手边匆匆往房间里走,边强作镇静地小声叮嘱:
“宝贝,我们来做个恶作剧,吓一吓阿荷爸爸。
你现在去妈妈床底下躲好,妈妈没让出来,你绝对绝对不可以出来。
无论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记住了吗?”
小时暮懵懂地点点头:“记住了。”
进了主卧,时荧掀起床垫,让他躲进床底。
这张床床架边缘离地面只有几厘米高,一般人很容易忽略床下能藏人。
时荧关上门前,小时暮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彬彬有礼的陌生男声:
“请问,你们八年前收养了一个男婴吗?”
小时暮百无聊赖地躺在黑漆漆的床底。
幸好妈妈爸爸平时很爱干净,床底没有什么灰,不然他说不定要打喷嚏了。
隔着一扇门,外面的声音很模糊。
但没过多久,他隐约听见妈妈激动的声音:
“什么试验品不试验品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谁偷了试验品你去找谁,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接着,客厅传来令人不安的动静。
十几秒后,忽然响起时荧撕心裂肺的尖叫:“阿唐!”
又是一阵混乱,房门被谁猛地打开,又有谁被狠狠推倒在地。
透过床边缝隙,小时暮看见妈妈狼狈地趴在地上。
“时女士,我说过,登门拜访前,我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
我当然知道,你们和当初偷走试验品的叛徒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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