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接着说：“也看了很多千年以北冥，见到了五百年前你。”
上官了了怔了怔。
“五百年前你见到，问什要那做。
和你说对起，你拔剑而出，剑锋横在咽喉前。”
“阿——！”
“知道幻境里你杀意思，只想对撒气。
但，你看，了了，如果安无在你知道真相出现在你面前，你间另一个光景。”
他招呼困困趴上桌，也喂困困吃了几口冰糕，闲话家常般说：“其实一直都明白你们什会想到从前。
谢折风……”
他一顿。
他想到无提谢折风。
“秦微样，戚循样，你也样。
可你们悔，想都解除误会抵消亏欠，样便可当做生过。
但……”
他嘲弄般笑了，“赌气离去千年，真死了。
如果一次重机会，也许只会误入歧途魔修，直至世间都记得安无三个字，也会所改变。
者像在五百年前幻境中见到你那样，若带着证据和真相出现在你面前，你和秦微都只会质问敢出现。”
上官了了完全僵立在一旁。
“凭什呢？”
安无突然问。
他终于将些压在心底话说出口。
“明明死了，诸位觉得罪应得也好，悔愧疚也罢，都你们事，改变了什。
你们终无法对着个死寻求所谓原谅。
可活着，反倒要面对你们那些赔罪和道谢，反而要承载你们想要到当年期望。”
“死，重活一次，分明自己机会，到了最，成了你们机会。”
他坐在石桌旁，抬眸望着绽开红梅，看也看上官了了一了几片被风吹落花。
他又抬手一挥，让那些落花随风而去。
“凭什呢？”
他又问。
质问，只阐述。
他语气带喜怒，嗓音裹着一如既往暖，平静而和顺。
可对上官了了而言，无可辩驳锋锐。
她哭着喊他：“阿……”
安无无言。
良久。
上官了了终明白——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她悄然从灵囊中拿出了一件了皮毛绒衣，将其摆在那盘冰糕旁。
她说：“……极北境狐族毛做衣裳。
当年……你从苍古塔出，听戚循说你得了畏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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