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那么惹人耳目,景澜回使馆内住,舒尔茨也尊重她的意见。
不过,她不在的日子里却是挠的心痒痒,特别是和安德烈、德特里希他们在酒馆看到几乎不着寸缕巴黎女郎的舞蹈后。
呃,他誓只是不经意看到的,绝无起半点私欲,毕竟他对妻子忠心耿耿。
喝完酒后他就匆匆离开,偷偷摸摸潜进大使馆,找寻他的妻子去了。
哄好孩子睡觉后,景澜在梳妆台前抹着润肤霜时,听见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
好像是从窗外传来的。
再听仔细些,这道声音喊着澜澜。
景澜一惊,赶忙去打开窗户,就见正在翻墙的舒尔茨。
“嗨,澜澜。”
他半个身子挂在墙上,两排亮白的大牙露出来,欣喜的跟她打着招呼。
景澜目瞪口呆,既无奈又好笑,“你这是在做什么?”
大半夜的,翻……翻墙?!
拜托,他起码是个德意志军官。
“当然是来找你了。”
“快下来,小心点儿。”
好吧,虽说行为幼稚,但是特意来找她的,也就开心一会吧。
“哦。”
他说着,整个身体翻了过来,跳了下来。
“外头好冷,我要进来。”
他伏在窗边,脸凑近了,笑嘻嘻的面对景澜。
景澜掐了一把他的脸,随即把窗全拉开了,舒尔茨长腿一抬,从窗户钻进了屋子。
接着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怀里拥吻。
他老喜欢时不时来个吻表达爱意。
还没吻一会就被景澜嫌弃上了,她推开他:“又喝酒,难闻死了,走开。”
舒尔茨也不气恼,毕竟女人婚后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他能理解,也能包容,“儿子呢?”
“睡着了。”
舒尔茨去到床边,把景安抱起来,放置在隔壁的小沙上,再拿小被子给他盖好。
景澜继续做着睡前护肤。
这些阵子,她被糟心事沾染精气神,脸也跟着垮了,从镜子看,老了几岁,眼角皱纹也开始有了萌芽。
彼时那个罪魁祸还从背后搂着她,她一气,掐他臂膀泄愤。
舒尔茨不满嘀咕:“好好的,你掐我做什么。”
她不听,掐得更狠。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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