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林曼已经为她热泪盈眶:"
你得记住了,到时候喊我做伴娘。
"
景澜擦去她眼角的泪:"
当然,喊上你,再喊上奎琳。
"
提到奎琳,克林曼才想起来:"
她前阵子来信跟我说,她跟那苏联小子感情稳定,已经计划一年后她修完那边的学业,再跟他结婚。
"
景澜说:"
她还在学习?"
细想她当年回去中国,在慕尼黑的学业也不了了之。
"
是的,你知道那妞儿是个学习狂人。
"
"
也是。
"
"
妈妈。
"
在外玩耍完回来的小林斯出现在门口,"
我饿了,我们回家吧。
"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克林曼与景澜说了再见,就牵着小林斯走了,他们晚些会回柏林的家,想来好几天都不会上来景澜这。
房子安静了,仿佛时间也跟着停了下来。
景澜坐在沙上,她把窗帘全拉开,望向窗外的落日余晖,不知不觉间涌起一阵落寞感。
舒尔茨和她看的最后一场落日,是在七年前维也纳的多瑙河畔。
才半个月不见,她太想他了,无时无刻都在想起有关他的回忆。
也不知道信现在是否送达到舒尔茨手中。
傍晚了,现在的他在做些什么呢?是在万米高空上作战?还是在基地里休整?
拜托,快点来信,让我知道你的平安。
一月中旬,景澜没有等到舒尔茨的回信,却收到了一封来自美国的来信。
是沈星朗寄来的,信上说,他已经和他的情人在那安置了下来,并还说景明生也已从中国安全到达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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