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老爷子本就体弱,虚不受补,药物浸入五脏六腑,伤经损脉。”
“这才是病根所在。”
陈望声音不大。
叶如秋父女二人听得一头雾水。
落在徐巍然耳里,却是不次于雷鸣。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眼睛瞪大,只觉得心神震动无比。
“那请问老爷子这病该如何治?”
“针灸!”
陈望神色依旧平静无比。
仿佛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将死之人。
“我去取”
徐巍然转身就要去拿药箱。
“不必了,我有。”
陈望摆摆手。
随手从背包里取出针囊,轻轻一推,刹那间,足足十多根金针一字排开。
“替我揭开病人衣服。”
陈望回头,看了一眼叶伯鞍。
这件事由他来做最好。
“哦好。”
叶伯鞍重重点了点头。
不敢有半点迟疑。
无论陈望究竟是不是宋神医弟子,眼下父亲已经垂危,事急从权,他也顾不上太多了。
将老爷子衣衫褪下。
陈望目光一闪。
几乎没有半点停顿,提针便下。
信手闲庭,犹如大国手对弈落子一般。
、
偏偏速度快的惊人。
几乎只能看见一道残影。
叶伯鞍和叶如秋紧张到了极点,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一旁的徐巍然却是瞪大眼睛。
目光死死盯着落针之处。
“人中、少商、隐白”
“风府、承浆、劳宫。”
越看他便越是激动莫名。
直到陈望最后一针落入舌中,刺破出血。
他心中的震撼已然到达了极致。
颤动的胡须,更是将他的情绪暴露无遗。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掌天十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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