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想到这个关键的事儿。
舒雁“嗯”
了一声,把口袋里的病历本掏出来递给所长。
所长检查了一遍,见医生的诊断报告,且确定诊断日期是今天,这才稍微放下了心,继续问他,“那药呢开了吗”
“开了。”
舒雁想了想,补了一句,“已经送去了。”
以为舒雁是提前把药送去家里了,因此得到了满意答案,所长也终于松了口气,“那就好。
这会太晚了,你回去早点休息。”
舒雁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所长了一眼他的背影,也十分唏嘘。
这崽子十三岁辍学就在他这里打工,他也算着舒雁长大的了。
刚来的时候,乖得要命,越长大越糟心。
这么想着,所长还是追出去,冲着舒雁多嘱咐了一句,“可记得按时吃药啊”
舒雁转头他,“行。”
所长终于放下了心。
旁边一个新来的员工好奇问了一句,“舒雁去瞧病什么毛病啊”
在他来,舒雁是整个所里最讨人喜欢的一个,平时瞧着身体好,也健康,没觉得有病啊
舒雁的事儿在所里不是秘密,所长叹了口气,捡着能说的说了两句“他有妄想症。”
“卧槽”
那人震惊,感觉有点想不到。
舒雁这性格,这脾气,阳光开朗大男孩,怎么都不想是有神经病啊。
另外一个老员工感同身受道“我一开始和你感觉一样,不敢相信。
但他确实有。”
“具体什么症状啊”
“他觉得他有父母和舅舅。”
“啊他没有吗”
那人有点懵,他平时和舒雁聊天的时候,舒雁会提起他的家庭,那些生活中的小事儿,从舒雁的口中给说出来生动又有趣。
他一直以为舒雁有个很幸福的家庭,然而他却听所长说道。
“没有,舒雁是孤儿。
警方确定的那种。”
“”
那人活生生打了个激灵,然后就是一种荒谬的迷茫,最终转换成对舒雁的怜悯。
他还记得舒雁提到家人的时候,眼中的幸福感。
竟然,都是妄想的吗
“真不是警察搞错了吗”
那人不死心的又追问了一遍。
周围的老员工摇摇头,“当初舒雁来的时候,所长就全都查过啦。”
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闷当中,这是每次聊到舒雁,都会有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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