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对他的阻挠视而不见,手上却拉着门把和他角力,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他。
“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看是你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宋云景还没得逞的不轨心思被他看穿,顿时手上就拽得更紧了。
“你做的事又很光彩吗?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会怎样呢?”
时言的未尽之意只要听者不是个傻子,就知道他在内涵什么。
竟然敢反过来同样用虞星跃当做把柄来威胁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敢?”
宋云景不想承认,但他的确不敢赌。
他不敢公开自己见不得光的心思,害怕看到虞星跃的反应,不然也不会等虞星跃睡着才偷偷摸摸做这事。
至少不是现在。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时言骨子里一样卑劣,都披着羊皮罢了,并且被同一人所束缚着。
但他是这种人是一回事,被戳穿又是另一回事。
该死的时言,真会坏他好事。
两相用力之下,门板都被震得微微颤抖,僵持不下。
最终宋云景还是不得不妥协退让,收回手让他进来了。
他倒是想耗到天亮当门神,但是这样耗下去,除了像两个傻一样以外一无是处。
房门说不定都会开裂倒塌,牵连无辜。
虽然让步是他自认为明智的举动,但他心里依旧尤为不爽,显得好似他输人一头似的。
事实分明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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