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话，她什么时候承认过？
但昭宁没有反驳她，现在急什么？
李素素见昭宁不说话，像是默认了她的话一样心中有些窃喜，刚准备说话，就听昭宁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响起：
“李氏，你对本宫为元宝和元枫安排的前程有其他的想法？”
李素素一愣，怎么突然转到这上面来了。
想法？
她当然有想法！
她的元宝才七岁，怎么就能离家那么远了？
“公主，您也知道，元宝才七岁，还小，自小就没离开过这侯府，猛然叫他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这个当祖母的心啊，揪着疼······”
李素素说到一半就开始抹眼泪，看上去很是伤心的样子。
不过——顶着两个巴掌印，就有些难以直视了。
毕竟皇帝舅舅和娘亲再不待见他们，也好是好吃好喝的养着的，在侯府过了二十多年金尊玉贵，锦衣玉食的日子，即使李素素已经四十有六，但仍旧保养的十分的不错，看上去像个二十多岁的少妇。
又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长相，要是没有那两个明显的巴掌印，倒也是可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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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用自杀来阻止元宝去白山书院？”
昭宁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眼睛并没有看向下面的李素素。
“不不不，妾身不是存心的，妾身只是，只是，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呜呜呜”
说着，哭的更伤心了，活像是昭宁怎么她了一样。
昭宁淡定的喝着茶，任她哭，没有搭理，直到时间差不多了——
她冷笑一声，说到：“李氏，你可知，你这一自杀，算是毁了你孙子的前程？”
李素素一惊，有些不明所以，结结巴巴的问道：“公主，妾身······妾身，只是想元宝离家近一点，怎么就牵扯到前程上面去了呢？”
“呵呵，李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李素素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安，但仍然说道：“公主，那白山书院······”
话还未说完，就被昭宁愤怒的声音打断。
“白山书院，乃昭庆王朝三大书院之一，有十数名举世闻名的大儒坐镇，先生们也都是小有名气的，而现在的书院院长，是当朝太傅的得意门生，月前，本宫拜访太傅送去家孙辈的拜师帖，半月前，已经收到回信，元宝在白山书院，已经是有籍的了！”
说完，昭宁停顿了一下，看了眼仍在自己世界里的李素素，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继续道：
“李氏，你可知道，一个在书院有籍，却没有去报道的人，是为三大书院所不容的，你因为想留他在身边，不惜自杀来拖住他的脚步，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天下人都会知道元宝亲人看不上白山书院，甚至以死相逼，还有谁会愿意来做他的先生？”
“如此行经，他元宝，这辈子都别想有什么前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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