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兄弟、朋友、故人现已被浇奠,他离开了这痛苦的世界,当行的路也已尽。
所信的道已被守。
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之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祂到了那日要赐给所有的。
不但赐给他,也赐予我们…”
,伴着这冗长拗口的悼词,水手开始为船长和爱德华女士放入“压口钱”
,并最后用针线穿过鼻翼开始缝合裹尸布……
“我说你确定‘那几个’——”
,宾此刻所指的正是之前参与了审讯爱德华女士的几位水手,“不需要额外进行封口了嘛?”
“没有问题我对的自己的‘心理暗示’还是很有信心的。”
,变身成小女孩的爱德华挪动着肉肉的身躯,试图在宾的怀中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在昨晚经过三人的‘友好协商’后,做出了放爱德华一条生路的决定——他选择为宾服务两百年还清这笔债,不得不说,大副先生也是个讲故事的行家,在经过不长时间的思考后就完成了以下这个故事:
在昨天,‘船长事件‘后,我们尊贵的‘少爷’回舱休息,却现了隔壁的异常,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再次走上甲板寻求大副的帮助。
在得到大副的肯定答复后,他们带着船员强行打开了那位女士的舱室门,现‘低语区’中的邪恶存在不光带走了船长,还带走了这位不幸的太太……
宾怀中的女孩,则是一开始就跟随那位可怜太太同时登船的她和她亡夫爱情的结晶——贞德。
这可怜的孩子在经历过丧父之痛后便不再开朗,终日沉迷于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尚未从伤痛中走出的她,却再次承受母亲去世带来的痛击,几近崩溃……仁慈的、富有爱心的‘少爷’决定在航行期内担负起这位命运多舛的孩子抚养人的责任。
当然了,水手们不可能不怀疑这个凭空而出的小女孩。
所以,在海葬仪式上,贞德动了‘心理暗示’技能,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只当是启航时的忙碌令大家忽略掉了这个可爱但无助小姑娘的登船,就像在之前让他们相信那个可怜太太的身世一样。
也许是这两天的突事故耗尽了大家的气力,亦或是被冥冥中的神祗眷顾,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中,‘武装小姐’号再未出现过任何异常。
伴着略显湿寒的大季风,它成功的驶入峡湾,甲板上期待已久的众人终于见到了伫立在外岛上的灯塔,和它照耀下的厄利亚港……
和港城不同,这是一个有着历史积淀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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