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想了许久,依旧想不明白。
若这处是另一个王朝,于他们锦衣卫而言,是幸还是不幸。
次日一早,贺时屿的助理陆洲到别墅时,就听杨阿姨说了别墅遭贼的事。
“你说现在的人是不是太变态了不抢劫不偷钱不偷古董,竟然要偷窥贺总洗澡男人偷窥男人能到什么那浴室里除了沐浴露和肥皂,还有什么值钱玩意儿”
陆洲眯着眼,打量着一脸天真的杨阿姨,心说捡肥皂,捡贺总的肥皂,确实比偷上亿的名画要刺激的多。
意识到自己被杨阿姨带歪,陆洲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从脑海中赶走。
他走进贺时屿卧室时,贺时屿正在系领带。
合体的白衬衫包裹住男人精壮的身材,微敞的领口和细碎的额发,平添了几分禁欲气息。
普通人有这副皮囊就足够吃到外貌红利了,更何况对方还是身家千亿的总裁。
谁说那贼蠢泡贺总可比偷名画高明多了。
贺时屿过来,陆洲立刻一本正经道
“贺总,今天在q大有个校友见面会,司机已经备好车等着了。”
贺时屿应了一声,接过杨阿姨递来的黑咖啡,拿过报纸了起来。
忽而,后屋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这处别墅的外头有一间小屋,是用来给园丁和阿姨放置园艺工具,贺时屿平日很少过去。
因着昨晚裴宴的事,他鬼使神差走了过去
陆洲跟在他身后,着紧闭的红色小屋木门,脑补了一出凶杀大戏。
昨夜那小贼莫非是杀人犯,被杀的人就被藏在小屋里,你听这“吁吁吁”
的叫声,虚弱无力,明显气只出不进,眼就要死了
真要是凶杀案,贺总也要被牵连,总要有视频留证才对。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贺时屿沉声道“无妨,这里有摄像头。”
陆洲胆战心惊,腿不受控制地弯了,倒是贺时屿,短暂犹豫后,便猛地一脚踹开木门。
下一秒,所有人惊呆了。
门内根本不是什么受害者,而是一匹生无可恋的高头大马
马幽怨地瞥向他们,一边嚼着袋子里的胡萝卜,一边舔着地上的红酒,眼神迷离。
“吁吁吁”
的声音是它对这黑暗世界的控诉
陆洲一愣,惊道“哪来的马”
赶来的杨阿姨一拍大腿,“我说前几天买的胡萝卜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忘在这了,倒是便宜它了。”
这马躲进小屋里,竟然不急不闹,大气都不喘一个,过了一夜才被人发现,让陆洲大开眼界。
贺时屿也有几匹马,养在自家投资的马场里,他的马血统纯正,价值数千万,却都比不上眼前这一匹。
他抚摸着马茂密的鬃毛,这马起初对他有敌意,并不让他碰,但贺时屿经常与马相处,能摸清马的脾性。
很快,吃着胡萝卜的马毫无节操地屈服了,乖乖趴在地上任他撸着。
“这马跟总裁还挺有缘的。”
陆洲在一旁拍马屁。
贺时屿难得露出几分笑意,马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晃了晃。
贺时屿拿起发现竟是一块玉佩,这玉剔透冰凉,质感软糯,毫无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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