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后的松雪酒楼。
原本是干燥的季节,却忽然下起了雨,两侧的檐廊悬挂起了香球,雨水淅淅沥沥顺着瓦片滴落下来,溅起在地面青石板上形成一个一个凹洞。
这里是城内最繁华的酒楼之一,向来是宾客如云,酒楼的两侧时不时的行来许多马车,而且这些马车大多华贵至极。
随着一道清脆的马蹄声踏过积水,一辆马车穿过雨中薄雾,缓缓停在了松雪酒楼门口。
一只玉手撩开了车帘,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竹月色留仙裙的女子。
店二忙上前去迎:“姐打哪儿来?可有预订厢房?”
卢蓉抬起头,嘴角勾起一笑:“我从谢府来,前几日定过厢房了。”
二当即知道这位就是谢公爷前不久收的妾,果然是国色香:“姑娘,这边请。”
店二将卢蓉引入三楼一间包厢入座,等人离开后,她缓缓摘下了帷帽:今日她刻意打扮,一双眉眼弯而带着清冷,白玉的鼻尖微微上翘,一双红唇点着胭脂,如朝华般艳红。
大约过半刻钟的时间,酒楼下又驶来一辆马车,有一个男子从车上下来。
店二很快就迎了上去:“公子可要吃茶?”
谢卿白扫了他一眼:“带我去三楼包厢。”
店二一愣,莫非也是谢府的?难不成是谢公爷?
店二没见过人,也不敢多什么,便带着他上了三楼去。
再次见到她,她坐在茶楼厢房里的一侧窗旁,今日的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秋裙,未梳发髻,只在一边别着一支蝴蝶银簪,眼眸微微垂着,与之前伶牙俐齿的模样不同,看上去倒也有几丝温婉美人之感,窗外的光潺潺照进来,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仿佛要沁出水来。
她手握着一盏茶,指腹沿着茶沿慢慢摩挲,似乎就是在等着他来。
“娇姑娘这段时间在谢府可真是惬意,我瞧大哥待你极好,你应该也很高兴吧?”
谢卿白淡淡开口,几步之间,就进了酒楼包厢中,占据了大半的视野。
卢蓉抬起头,只觉得他的话十分刺耳,但脸上神色却未变,只目光清冷凉薄,望着谢卿白。
这神情仿佛与从前的卢蓉别无二致,让谢卿白微微一怔。
卢蓉重新收回视线,抬手饮了一口茶:“我被迫重回谢府,不是拜你所赐吗?你既知我是谁,当初却还要如此对我?”
这句话来的突然,让谢卿白的表情骤变:“你——”
他虽然早已猜测她便是卢蓉,可偏偏她不肯承认,又多次以各种借口敷衍,甚至有几次他也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实在荒谬,根本就是前所未见,只不过是依靠着他心中那么一丝一毫的希望和幻想罢了。
可没想到,她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承认了!
谢卿白袖下的手握了握,细眸眯了起来:“你为何现在又肯认了?从前你不是不愿承认自己身份吗?”
“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
卢蓉视线忽然盯住了他,目光一瞬也不瞬:“我明明原本就要离开那个地方了,为何你又要迫害我回去?又要让我永无宁日的被困在谢府中!
你可知道,当初我是被毒死在那里的!
你为何要那样对我!”
谢卿白一怔,心头一颤,就连语气也不自觉弱了下来,低声回应:“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母亲,我很想……”
卢蓉骤然间打断他的话:“你不想让我离开你,所以你就要杀了丰将旻,就要将我困在那种地方?你可知道当初是谁毒死了我,你却害得我被他带回谢府,甚至……还要委身于他!”
卢蓉故作悲痛欲绝,咬牙切齿,眼中蓄上了泪水。
谢卿白全身一震,仿佛听到了难以置信的话,脑海中无数想法闪过,语气甚至都带了些许荒唐:“你是……杀害你的人是大哥?”
卢蓉眼神仿佛在这一刻涌起一股愤怒:“是,当初是他一碗毒酒将我杀害,如今我变成了娇蓉蓉,你还害得我被困在谢府里,还被他……当初我明明马上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即便去曲州,去檀州,也总比留在这将我杀害的地方好!”
话音刚落,一滴泪就不受控制的从她眼角滑落,她微微侧过头去,用力抹掉了这不争气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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