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鸢,别跟他们多话,拿下他们!”
“是!
!”
“娘娘!
!
娘娘!
!”
吵嚷的声音太大,夜里寂静,府衙又小,终于,有半丝还是传入了正在欲海浮浮沉沉的江月耳中,江月蹙眉,什么太子不太子,大半夜来耽误人办事,讲不讲礼数啊。
见着江月出神,陈醉不甚满意地在她脖颈磨了磨牙:“什么都不准听,什么都不准想。”
江月嗔了一声:“你手下人就这么不利落?吵得人烦。”
纵然是听见了他们抬出太子来,江月说烦,顿时取悦了陈醉,低声笑道:“是烦。”
外面太子太子的叫个不停,江月终于还是想起来太子是谁,不由手下动作一顿。
君衍????
如此再不能无视外面的声音,病危?
君衍病危??!
!
!
见江月身子僵住,陈醉方才柔和片刻的神色,刹时冷了起来,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的眼睛:“想谁?”
江月咬着唇,一时不知如何言语,身体里的情欲,仿佛被浇了一盆冰水一般倏地熄灭。
君衍病危,她一定要去。
君衍为她而来,她不可能放任他不管。
但如此情景之下,她若说要去见另一个男人,不论有再充足的理由,他要作何想。
外面渐渐的没有了声响,仿佛夜原本就如此寂静,无事生。
江月心下有些急,半夜来寻她,定然是情况十分危急,片刻也拖不得,只得迎上陈醉冷冽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他病危,我得去看看。”
陈醉咬牙:“我说了,不准去。
他要死就死,你管他做什么。
他死了,再没人能跟我争皇位,你就是万人之上的皇后,他死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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