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门大开着,江尚书正坐在临窗的书案后,低着头,仔细的看着刚得来的名家画作。
他最是喜好书画,宽大书案的背后,还挂着一幅《江干雪霁图》。
见着被押着的江淮文,眉头皱成了个川字,瞪着押着江月的陌生侍卫道:“放肆,你们什么人,竟敢对少爷不敬?还不快放开他?!
!”
江月施施然走了进来:“女儿给爹爹请安。”
江尚书见着她,想到被查抄的铺子,跟那个是厌烦,顿时没了好气,厉声道:“这些人怎么回事?这是你的人?还不快让他们松开淮文?!”
江月摆摆手,让人先行出去。
侍卫领命,松开,退了出去。
江淮文捧着肿成猪蹄的手,伸给江尚书看,恨声道:“爹,你看江月儿竟然敢推倒我,踩坏我的手!
!
我这手肿着,笔都拿不起来,如何处理公务啊!
!”
江尚书见着独子右手肿成那样,右手可是文人最重要的手,顿时怒意冒了上来,使劲拍了桌子站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兄长?!
快给你兄长道歉!”
江月站在江淮文身边,看着他的手,觉得甚是好笑:“他那么大个人,能被我一个弱女子推倒?听着让旁人笑话。
堂堂尚书公子,竟是个软脚虾。”
江尚书听见江月的笑,眼中染上一层薄怒,一巴掌扇了过去,江月早防着这一手,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一巴掌堪堪扇在江淮文脸上,扇得他往旁边摔了个趔趄。
江淮文回过头眼神凶狠的盯着江月,起身就要扭打在一起:“你是故意的!
!”
她一定是故意站在他身边,算计他!
!
!
她何时起如此有心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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