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小跑着走在前面,推开寝房的门,陈醉大跨步进来,将胸口快起伏明显有些呼吸不畅的柳若莲轻轻的放在床上,斜靠着谷雨安置好的软枕坐着。
一向刚毅的嗓音也柔软了下来,轻声安抚道:“你深呼吸,慢慢来,风鸢去请太医了,你再坚持一下。”
柳若莲一手拽着自己胸襟,一手仍是牵着陈醉的胳膊不愿意松手,喘息着,故作坚强得断断续续道:“我,我没事,倒是姐姐,伤那么重……。”
见着她面色苍白,眼角含泪的娇弱样子,还在担心那毒妇,陈醉不由轻叹一声:“她如此待你,你还想着她?你啊,跟你哥一样善良。”
柳若莲摇头:“姐姐,姐姐定然只是想逃脱责罚才……她昨日救了我,不会再害我的。
王爷您消消气,我不会有事的。”
陈醉闻言,声音不由冷了下来:“她昨夜救你,不过是知道若你出了事,我定不会放过他们尚书府。
她从来不会医术,能解你之毒,更说明了那毒是尚书府下的,你不必感激她。”
柳若莲泪眼涟涟,小脸皱成一团,戚戚然看向陈醉,委屈道:“他们怎么那么坏……”
陈醉摸摸她的头:“善恶自有报,你呀,不必多想,一切有本王。”
看着陈醉少有的温柔模样,柳若莲顺势娇软得依在他怀中。
嘴角却扯起一抹笑意,虽不知道江月为什么会承认她下了毒,不过这样正好,王爷会更恨她。
陈醉见着靠过来的身子,下意识的想推开,他不太想给柳若莲不该有的期待,但,昨日她蛊虫刚解,今天又被那毒妇下了毒,身子孱弱,实是不便推开。
轻叹一声,时不时望向门口,风鸢怎么还不回来。
风鸢是陈醉的近身侍卫,他亲自去请,太医来的极快,陈醉盼了几盼,人就出现在了门边。
陈醉赶紧将怀中的柳若莲趁机交给谷雨,亲自迎了过去。
太医行礼都不曾,就被陈醉直直请了过来。
几番把脉问诊,察言观色,虽是脉象有些微虚浮,脸色亦有苍白,但并未见什么病症,不应引起这呼吸不畅的症状。
太医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虫蛊解不了,这呼吸不畅也寻不到因,十分怀疑,自己这太医是不是当到头了。
陈醉皱眉,硬是要他写方子,他只得写了些补血养气的方子。
柳若莲一直喘着气,装得也累,喝了汤药便平和了些。
陈醉见这方子似是有效,才肯放了太医回去。
夜里,躺在床上,他既厌恶江月种种恶行,脑中仍旧又时不时响起江月白日那铿锵之言,和那坦荡到耀眼的眸子,怎么也睡不着。
不由叹了口气,收拾起身来了书房。
风鸢自是伺候在侧,研磨铺纸。
陈醉想了想,提笔,写下几封信件,命风鸢让人送出去。
赌场泛滥之事,他虽有些耳闻,但之前重在查尚书府和粮草一事,无暇监管。
但如今已然到了官匪勾结的地步,便不能不管。
想到粮草,陈醉问道:“风起呢?可有传消息回来?”
风鸢点点头:“晚些刚收到的消息,风起查到了藏着军粮的地方,但好些泄露了行踪,正在想办法摆脱赶回来。
快的话,过几日就该到了。”
陈醉蹙眉:“你派些人去接应他,万万保证他安全。”
“是!”
只要找到了藏着军粮的地方,再顺藤摸瓜找出尚书府私卖粮草的证据,就一定可以扳倒尚书府,为那万千牺牲的将士沉冤昭雪报仇雪恨。
哼,尚书府?江月?他定然让他们人头落地,一个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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