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彦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反而还向阿九的怀里蛄蛹了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阿九将他安置在客房里,点灯、倒水,这些杂事倒好像冲淡了之前生过的一切,直到齐子彦有点尴尬地挪开视线。
“阿九,要不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上点药。”
实在是太疼了,而且处理得越晚就会越严重。
阿九拿着药箱站在床边,却迟迟没有递给他,齐子彦看着阿九的脸,某种坚定正逐渐盖过之前的慌张颓丧。
“我来上药吧,有些地方你不方便处理。”
“没关系吗?”
齐子彦对这么快就让阿九看他的伤有些担忧。
“是我做的事,总不能用避开来解决,”
阿九也说不上为什么,竟然有些放松了下来,之前的绝望变成了疲累和想要放纵的心思,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我想亲眼看看,也许帮你上药反而能好受些。”
齐子彦笑了笑,知道这是个好现象,于是就放任阿九处理。
褪去包裹着的被子,齐子彦确实满身都是青紫,有的地方还有擦伤和血迹,阿九沾着药膏的手犹豫着放到青肿的痕迹上,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
他能记得自己是怎么制造出每个伤痕的,甚至,若不是齐子彦还有些内劲和闪避之力,大概就会受重伤。
“阿九,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过,”
齐子彦想分散阿九的注意力,便说起了一直不好说出口的回忆,“其实我们除了小时候,后来还见过一次。”
阿九反应了一下,而后茫然地看过去,虽然猜测过有可能不止小时候那几日的交集,可他真的完全想不起来。
“你想不起来不奇怪,因为那次你没看到我的脸,”
齐子彦对阿九的茫然笑了笑,“不过大概看到了也认不出来,毕竟那时候我糟糕透了。”
“那是在我毒后大半年,也是夏荷姐走后两个月左右,我自己回过一次蓟州,连元宝也没让跟着。”
“去刘家?”
阿九边小心地上药按摩,边听着这段往事。
“去了,但顶多是路过,不是为了去那,”
齐子彦现在想起来倒觉得好笑,“我是想去小时候你带我去的那座山。”
“为什么?”
话音里满是疑惑。
“因为觉得如果在那么漂亮的山里死去,也不错。”
阿九停下手,盯着齐子彦的眼睛。
“还想着如果是那座山的话,夏荷姐应该也会喜欢。”
“我就坐在山里,想等野兽或是夜晚降临,然后你就从山上走了出来。”
阿九算了算时间,突然灵光一闪,“那个带着斗笠的路人?!”
“对,”
齐子彦忍俊不禁,“就是那个奇怪的完全罩住脸的路人,坐在山里一个大石头上。”
阿九逐渐有了印象,“那时候应当是军中休沐,我为了省时间从山上抄近路才经过。”
“我那时候还好奇,带着那样的斗笠要如何走路。”
“那是种比较特殊的黑纱,从外面看很黑,但里面的人其实能看到。
那时候我太难看了,连自己都不想看的样子,自然也不想让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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