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主子你不用回京吗?”
阿九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晰起来,因为虚弱反而比平时显得年幼,听在齐子彦耳朵里平添几分可爱。
“申大夫不让我挪动,所以这十几天我就待在别庄上了,正好你也可以安心休养。”
“主子的腿,严重吗?”
阿九几乎忘了主子的腿还没好全,昨日既然能赶上找他,必然是一路骑马狂奔过来的,申大夫如此强硬,恐怕是伤处又反复了。
“不严重,静养几天就好了,”
齐子彦说着凑近点,夸张地叹口气,“哎,反正没法跟你比。”
然后一只手轻轻放在阿九的手臂上,被子下能触碰到的大部分都是绷带的触感,齐子彦垂下头,“阿九”
对不起?谢谢你?你受苦了?他有很多想说的,但又觉得哪句话都不对,什么都说不出来。
阿九竟有些明白齐子彦的无言。
他以前一直知道主子对自己的照顾和重视,觉得应该是像对朋友的关切,或是男子汉对将军的崇拜,亦或是弥补缺失的父兄之情。
但现在回想起齐子彦唤醒他时的眼神,就又感觉好像不止如此,而是更加复杂、也更加重要的。
让他一眼就被这沉甸甸的东西拖拽住,留在了人世间。
“主子,你不会哭了吧?”
阿九的话里满是调侃的笑音,说不出也没关系,他能懂得就好,现在他更希望能看到齐子彦的笑脸。
“胡说什么!”
齐子彦抬起的脸都带上了羞红,心里惊讶于阿九又有些不同的态度。
“因为总能看到主子哭的样子。”
这句的笑意更甚。
这下子齐子彦是真的羞恼了,狠狠瞪着阿九,也顾不上什么愧疚心疼了。
“是有那么两次,也说不上总哭吧!”
男子被人说爱哭可太丢脸了!
不过齐子彦心里也有点虚,他真的不是爱哭,甚至不爱展露情绪,但最近好像确实在阿九面前掉过好多次眼泪,虽然都是有情况的阿九不会看不惯他这样吧?
“不只是最近,”
阿九笑得眼睛眯了起来,“小时候也哭了好几回。”
齐子彦惊讶地睁大眼,半晌迟疑地回应,“你想起来了?”
“是,终于想起来了,”
阿九带着点如释重负和迫不及待,要是一直只有齐子彦念着,他会觉得很愧对的,“没想到我们居然在那么多年前就见过,我那时大概十一二岁,主子应该才七岁?”
“对,那年我七岁。”
齐子彦露出十分怀念的神色,在阿九身边侧躺下来,想到什么又猛地弹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不会真是因为觉得我爱哭才想起来的吧?!”
“主要是蓟州猎户间用的口哨,”
确实是因为在他面前哭的男性不多才联想起来的,但阿九也知道齐子彦这么大个男子,被这样说肯定尴尬至极,就尽力带过了。
但齐子彦怎么会不明白,他自暴自弃地朝榻上重重一躺,好几息都赌气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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