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用手指了指他们二人身后的棺材,半开起玩笑来:“这一会儿要是让老爷子看见,还以为你们二人诅咒他老人家呢,赶快把棺材抬走。”
钟星喻转头看向瑾琛,最终朝余伯摇摇头。
“这棺材就是送给花家的,没有送错。”
钟星喻说着低下头。
“钟少爷您开什么玩笑,这棺材怎么就送到我们家门口了?”
余伯还以为是这群小娃娃,在跟他开玩笑话“你们二人都多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调皮捣蛋,回头老爷子指定收拾你们两个调皮鬼。
再说了,我们花家没人出事,用不上……”
瑾琛打断余伯的话,淡淡地开口:“是花祭夜。”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忧伤,像是悲鸣的玄鸟。
余伯转过头错愕地盯着瑾琛,他的四肢比大脑还要反应快,灵活地抓住瑾琛的双肩。
“二少爷,您说什么?”
他瞪大了双眼,抬起手指向眼前那口棺材“这里面躺着的是我们家小爷,是我们家小爷啊!”
“余伯,我知道你在花家待了二十多年,祭夜是你看着长大的,不是亲子胜似亲子。”
瑾琛一把抓住余伯的手腕,想劝他冷静下来。
“余伯,事情已经生了,也没办法能避免,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这真是我家小爷?”
余伯显然不相信,他紧紧地抓住瑾琛的双肩,大脑神经已经到达了崩溃状态。
“二爷,您告诉我,这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我们家小爷,不是我们家小爷。”
钟星喻眼见余伯的神智状态不清,上前抓住余伯的双手想将他从瑾琛身上拉开。
“余伯,您先松手,我们慢慢跟你解释。”
正在拉扯之时,花家老爷子从家里走出来。
“二爷,您跟我说句实话,我们家小爷怎么会在这里面躺着。”
瑾琛望着接近崩溃的余伯,他像是如喉哽塞,怎么也不出声。
“余林,这大早上的,你在门口什么疯?”
老爷子手握着那根油亮的拐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花家大门。
余伯望着出来的花靖铭,松开抓住瑾琛肩膀的双手,急促地朝花老爷子的方向走。
“老爷,这……”
余伯颤抖的手,指向身后的棺材“这……这里面躺着的是小爷。”
花靖铭的目光落在余伯手指的方向,显然是不相信。
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到瑾琛面前,老若龙钟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波澜。
“这棺材里面躺着的人,真是我孙子祭夜吗?”
对于花靖铭的问题,瑾琛没有任何的回避。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悔意和痛苦。
“棺材里面躺着的人正是祭夜,花爷爷我来赎罪了,我违背了曾经的诺言,我没能保护好祭夜,还让他惨死在外,我有罪。”
他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克制内心的那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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