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昭被惊的身子一颤,却也回了神,心中叫苦不迭,有一种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感。
更不想掺和到两个人之中去。
可是此时她更不敢轻举妄动。
“本王的事,不牢公主置喙!”
越忱宴眸里戾气横生,“滚!”
他竟当着贱人的面对自己说滚,宝栖公主面目扭曲起来,“越忱宴,你以为你能护得住她?”
就在这时,纪轩的声音陡然传来,“宝栖?你这是......”
“表哥?”
宝栖公主见是纪轩,顿觉委屈,随即咬牙切齿的道:“表哥帮我将里面那贱人碎尸万段。”
纪轩快步走来,刚要去扶宝栖公主,一眼看到内室半挽半落的凌霄花帐床榻里的画面时一讶,不可谓不香艳,可在看到帐里之人竟然是越忱宴,又是一愕,“子忱......”
他的手紧揽着一名女子。
这还是纪轩头一次公然见到越忱宴与一个女子这般亲密过。
他一时失去了言语能力。
祖母刚刚醒来,府医说过不能再刺激祖母,他不敢再拂逆祖母的意思,他做好了今晚与盛云昭圆房的准备。
然而,盛云昭却出了府去了她的嫁妆铺子。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提前和盛云昭说声,总要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太过突然,到时二人都尴尬。
谁知就看到了皇城司的人兴师动众的像是在捉拿什么人。
一打听竟是表面宝栖公主因为一个女子,他路过这里便转步过来了。
宝栖喜欢淮南王有多疯狂,天下皆知。
他想,能让宝栖公主这般大动干戈多半和越忱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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