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还没把祖安语录喷出口,系统赶紧关掉了连接屏。
下巴突然被狠狠捏住,傅潭州冷着脸问她“你居然还有心思走神。”
“不是、哪有、怎么可能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乔栖猛地回过神来,否认三连后谄媚地笑了笑说。
“是吗”
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乔栖细嫩的脸颊,眼底不出任何情绪。
“傅潭州你别动我,我会死的”
乔栖急吼出声。
“死”
字让他的手顿了顿,他望着自己覆在乔栖脸上的手,恍然间轻笑出声。
“你连死都
不怕,怕我碰你”
“废话,我一死了结就轻松了,省得每天对着你还要反复去世。”
乔栖虽然心里怂,却说得理直气壮。
“好啊。
李斯,拿把刀来。”
他冷笑,冲门外吼道。
“”
大哥有话好好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斯向来对傅潭州的话唯命是从,果然拿了一把水果刀进来,毫不犹豫的递给了傅潭州,然后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傅潭州把玩着手里的刀,指腹轻轻划过利刃,割破肌肤盛出红色的血液,他顺着指尖划下去,在掌心割开一道深红的血痕,鲜血不断的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疯子”
乔栖怔怔地着他的动作,眼里充满恐惧。
“你说,这把刀划过我们的手腕时,鲜血会不会相融呢,就像我们永远在一起了一样。”
他喃喃自语,明明是如此骇人的言论,在他口中像陈述一个故事一样的平静。
乔栖一怔,勾唇冷笑“死在一起用这把刀就像当初你下手隔断我的手筋一样干脆吗”
原主的怨念让她心脏骤然疼痛,她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傅潭州拿着刀生生隔断女主手腕的场景。
所谓的深情,在伤害人的时候却做得如此干脆。
这种病态的,见鬼去吧。
“你在怪我”
傅潭州愣了愣,低头望着她脆弱不堪的手骨,嗓音有些颤抖。
“怪我怎么敢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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