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泪笨笨的看向父亲,言语中透着坚定。
“我一定要嫁给褚横衍,除了褚横衍,我谁都不要。”
两个人相视一眼,垂头不语。
深知女儿的性子,劝无用的话,不如就让她如愿。
褚家两位长辈亲自过来致歉,言语中难免称是自己的不是,教坏了褚横衍。
望着如此坚决的郁淮,两个两人咬咬牙应下,届时和公鸡拜堂,也算礼成。
海棠苑里的陈设如旧,戎乐满眼的心疼,话到嘴边什么都不敢了。
“姐,你想吃什么?”
顾宜新一边掉泪一边报菜名,戎乐惊讶的张大嘴巴。
她慢慢解释道:“多吃点,兴许我的注意力转移,就不会想这些事了。”
戎乐乍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很快吩咐厨房做好姐想吃的菜。
三王府里,管家听了吩咐转头离开,凉亭里的松若槐陷入沉思郑
宝则是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直到主人唤醒它,宝才揉揉眼睛,声音软糯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让你去顾宜新的灵台探查情况,可有什么发现?”
顾宜新眼下的问题有点严重,柳树已经恢复提供灵气,可是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记忆一样。
任凭发生什么都想不起来。
事情有点棘手,松若槐不想继续等下去。
别饶前世今生,和他的顾宜新有什么干系?
宝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顾宜新的灵台没有问题,不过金丹很奇怪,既不给她提供灵力也不抗拒柳树提供的灵气。”
灵气转化为力才能使用,这么,顾宜新是无察觉自己金丹的能力?
“我知道了。”
松若槐抿唇,垂眼看着远处的湖面,湖面上杂草丛生,还飘落着几朵海棠花,随波逐流。
他犹豫片刻,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我记得大师姐有创过一个术法。”
宝惊愕:“主人,你该不会想要强行唤起顾姑娘的记忆吧?”
张元绮是曾经创过一个术法,可是距离如今四百年之久,术法早就不为人知。
松若槐没有回答,而是揉揉眉心,颇为头疼道:“看她整日掉眼泪,我有点于心不忍。”
宝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它怎么不知道主人这样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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