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解除屏蔽的密码,所以能正常对外连接。
对方应该是想办法拷贝了代码,如此才能成功联系上其他人。
不过让邵揽余感到疑惑的是,费慎究竟是如何召集这么多人的
悄无声息埋伏进九江城、干掉北图塔士兵、偷换运输车并且让人熟练地驾驶战斗机等等,这一系列高强度行为,需要的可不止是足够的人手这么简单。
就拿参与行动的人来举例,想要做到以上几点,前提是必须得先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拥有高标准作战经验的精英才行,普通人绝对办不到。
以及非常重要的一点,那些人须得心甘情愿听命于他,就像后面坐着的四个一样。
要同时满足这些不容易的条件,首先就能排除科谟政府军。
有费惕和那些鬼精的政府领导们在,费慎的手如何也伸不了那么长。
更不太会是自己亲自培养,想培养如此多人才出来,场地、时间和花费的金钱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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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凭费慎这几年的生活,恐怕腾不出这么旺盛的精力。
与其自己瞎猜,不如直接问当事人,邵揽余索性问出了口。
“在卢通手底下卖命,你怎么瞒着他召集这么多人的”
毒刺公司的老板卢通,是个眼界狭窄、心胸也狭窄的短视之人,最擅长做的是趋炎附势和投机取巧。
能有今天不俗的成就,百分之八十靠的是运气。
以对方芝麻粒大小的心胸,怎么也不可能放任费慎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单枪匹马跑来设计邵家的军火。
说白了,就凭卢通那个约等于无的脑子和胆量,也不想出这样周密的方案。
十有八九,此事主要由费慎在出谋划策,并且是作为一个队伍核心般的存在。
或许因为已经到这一步了,车上其他人也不在费慎忌惮的范围之内,他讲话变得有点无所顾忌,言语间满含轻蔑。
“卢通那个蠢货秃子,他也配”
听见这个形容,后座传来稀稀拉拉的憋笑声,费慎也跟着哂笑了一句。
邵揽余蓦地闭了嘴,眉眼间那股平和消退,神情渐渐发沉。
简短的两句交流中,他已得出了全部答案。
费慎召集而来的队伍,无疑都是来自毒刺的雇佣军。
具体有多少人未可知,但结合他们的表现分析,极有可能是卢通尚且蒙在鼓里的时候,整个公司早已神不知鬼不觉被人架空了。
那些不可一世的雇佣军们,俯首听命的对象从卢通变成了费慎。
这也意味着,毒刺在外界无人知晓之时,悄然换了一位老板。
邵揽余活了快三十年,很少有过安稳日子,但也从未对什么胆怯过。
然而此时此刻,心下却抑制不住地一阵发寒。
他始终当作晚辈待的人,比自己想象与了解的,要深不可测和有城府得多。
是他轻敌了。
行驶的方位离九江城已经很远了,只是也没有往郁南镇附近靠,最后进入了一条崎岖的乡间小道。
路面顿时颠簸起来,车厢内也跟着晃个不停。
不知是被晃狠了还是怎么,邵揽余双手微微发出颤抖,细碎且频率高。
刚开始幅度小不易察觉,到后面抖得越来越厉害,有点要往下坠的趋势。
他努力忽略掉那股不适,双手稳住方向盘,保持注意力集中。
道路前方遥遥出现了人和车的影子,随着距离加近,邵揽余一目了然,是真正装了军火的那三台装甲运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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