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谷出久装出一副畏惧的模样喏喏点头,二人踏着木屐朝左侧的走廊快步走去。
正如中年男人所说,前方是摆放餐车的房间。
一名男性服务生推着铺白布的餐车从中走出来,绿谷出久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指了指自己身后“领班说要找你,叫你过去。
餐车我来推吧。”
“找我吗”
“是的,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好的麻烦你了”
服务生惴惴不安地点点头,绿谷出久从他手里接过了餐车,推着它朝前走去。
渡我被身子跑上前来戳了戳他的手臂“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要借用你的个性了。”
绿谷出久转过前方的拐角,二人走进一条空旷的走廊中。
有个服务生正站在这条寂静的长廊里打电话,独自一人。
绿谷出久松开手里的餐车,朝他悄无声息地走去。
绿谷出久抽出卡在腰带上的针筒,动作干脆利落地拽过对方的手腕,将针头刺入对方手腕内侧的静脉里,注射麻醉剂。
服务生像失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地。
“yes,得到血样啦”
渡我被身子抽出袖子里的短匕首,朝服务生走过去“我来放血吧我很擅长做这件事哦”
绿谷出久一把拦住他。
“不行,这样没办法控制血量”
“这种事,无所谓吧”
渡我被身子疑惑地歪歪头,“大不了失血过多死掉呗,又不是我们的成员,怎样都好啦。”
“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绿谷出久的语调一瞬间冷了下来。
虽然一张脸藏在狐狸面具下不见表情,但是听得出是不悦的语气。
“好啦,当我没说嘛”
渡我被身子见状立即改口。
他嬉皮笑脸地用两只手指抵住自己唇角,将嘴角提上去,尖锐的虎牙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
“笑一个入殓师笑起来才更可”
绿谷出久没理他,从腰上挂着的小布袋里找出一个抽血的粗针筒,刺入服务生的肱动脉采血。
“血量多少才能维持一个小时”
“差不多100就够啦。”
待针筒中的血液量达到100毫升,绿谷出久抽出针头,将自粘绷带贴在对方的伤口上,止住了冒出来的血水。
绿谷出久握着那个玻璃针筒朝渡我被身子走过去,抬起一只手,将手背贴上他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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