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每次敲在锣上,哐一声就会溅起零星几点血渍。
林建国被吓傻了,他眼睁睁看着王二僵硬的走着,每走一步就在地面拖出一道血迹,然后慢慢走出了村口。
大半夜的只有他一个人在外边,猛的见着这么一个鬼东西,没晕过去已经算不错了,不过林建国还是被吓得当场流下了黄汤。
王二死了,而且死状还异常诡异。
不用说大家就能明白,这肯定是陈红的手段,她又开始杀人了!
村里再次变得人心惶惶,第二天天亮,即使光天化日也没人敢走出家门一步。
而在我家里,徐自道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陈红杀了人以后,怨气开始转化为煞气,她杀的人越多,恐怕能力会越来越强大,再这样下去我的符水也制不住她了。”
徐自道此时颇为苦涩,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我爷听到后十分惶恐,连忙问,“徐道长那我们接下去应该怎么办?“
徐自道沉吟了一会,开口说到,“再招一次陈红,看看有没有转机。”
随即,徐自道拿出了之前那把杀黑狗的尖刀,他说沾了血的刀也有煞气,可以帮着镇住陈红。
徐自道将刀挂在房梁上,刀尖正对着地面,又在那个位置摆了香炉。
紧接着他拿出黄纸在手里折了几下,就折出了一个小纸人。
纸人用线香穿过,平躺在香炉上,随后徐自道就将香头点燃,开始施法。
片刻后,悬在房梁上的那柄尖刀竟然开始抖动起来,发出铮鸣声。
更加离奇的是,香炉上的纸人也坐了起来。
徐自道闭着眼睛,嘴里急促的念着什么,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只是就当我们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纸人却嘭的一下,重新倒了下去。
片刻之后,纸人身上竟然渗出一片血渍。
以命抵命!
徐自道睁开眼睛,看着血渍组成的四个字,苦涩的喃喃道。
我爷也看的清楚,朝空中喊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陈红,你拿了我的命,我偿你的命,下辈子也给你做牛做马。”
仿佛有了预兆,悬挂的尖刀在空中打了个转,一股黑气缓缓聚在上面。
徐自道看着尖刀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
“开门!
给老子开门!”
门被敲的砰砰响,听声音是林建国在外面喊。
我爷警惕,往门边凑了凑,“谁?建国吗,你来做什么的?”
林建国趴在门缝里看,“我带着乡亲们来的,听说徐道长在里面施法,我们也要来看个究竟!”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鼓噪声,爷爷没法子,只能把门打开。
林建国率先冲了进来,第一时间就环顾四周,等见到纸人和血渍之后,原本狰狞的表情就变得越发可惧。
“你们偷偷摸摸的做法,是想要瞒着我们什么吗?”
林建国咬牙切齿的说到,最关键的是他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把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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