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也紧跟着一跳,隐隐知道是谁来了。
正要去开门,陆弋已经热好的牛奶端着走出厨房,将牛奶递给她后,他道:“我去开门。”
他甚至都没从猫眼看什么,直接将门给拉开。
门开的瞬间,裴宴斯看见一个男人,他先是一愣,等认出这人就是那个陆医生之后,之前被拉黑的怒火一时间蹭蹭蹭往上烧了起来。
他起初就觉得这个地点不像是酒店,却也没想过是别的男人家里。
陆弋开门也愣住了,没想到竟然会是裴宴斯。
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礼貌的先问道:“裴先生?”
裴宴斯却不搭理他,目光径直越过他看向客厅中的沈禾鱼。
见她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牛奶,姿态看起来散漫而舒适,丝毫没有面对自己时的畏戒和疏离。
心中的怒火化作了无名的情绪,占据着他的心胸,他大步上前,站在沈禾鱼面前,双眼冷得犹如漫漫寒夜,“我说你怎么几十个电话不接听,甚至把我拉黑。
原来是这儿有别的男人,你在避嫌。”
沈禾鱼皱眉,这男人说话越来越没谱了,她道:“裴先生怎么说我都可以,但还请不要口舌是非陆医生。”
听见她不提拉黑的事,反而是第一时间护着陆弋,裴宴斯忽然笑了出来,面色变得柔和,只是那温柔看起来让人莫名的毛骨悚然。
再开口的语气,也是同样的温和平缓,可沈禾鱼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危险之意。
“还护上了。”
他眉眼含笑,眼里的光却散发着冷冽的寒芒,动作姿态闲散,微微卷起手腕上的袖子,露出小麦色而有力的小臂,他歪着头说:“还记得谁才是你法律上的丈夫吗,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在陌生男人家里。
我真是很想好好问问你,你是怎么敢的。”
当他不存在吗?
他冰冷的眸子死死锁住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
沈禾鱼见他说话咄咄逼人,也不想再吞下这委屈,道:“你把别的女人带回家,我只是在朋友家聚一聚,还不可以?怎么,裴先生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吗?”
裴宴斯垂眸看着她,眼神越来越冷,沈禾鱼对上他这样的眼神,总有一种下一秒他会用目光杀死自己的错觉。
她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憷,这是多年来被他占据主导地位所留下来的刻板反应,正要低头躲开他目光时,他忽而冷笑一声,沈禾鱼不解看向他,见他高大的身躯动了动,绕过茶几,伸手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身。
沈禾鱼猝不及防,余光瞥见陆弋也正着急的上前来,下意识想要惊呼,然而她刚刚张口,裴宴斯的吻便重重落了下来。
他唇瓣柔软,却像是他这个人一样,冰凉不带任何一丝的情感。
沈禾鱼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这里还有外人!
他这时伸出舌尖,轻轻描绘过她唇瓣的形状,嘴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沈禾鱼回过神来,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她这样情急的模样,落在裴宴斯眼里,仿佛是担心被陆弋砍价误会什么似的,他眼神变得更是暗沉,原本只是想浅浅亲吻一下她宣誓主权的念头也在这时因她的反抗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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