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就带着墨香进了屋。
谢尘的视线扫过墨香,语气平静无波的问了一句“夫人又怎么了”
李滨眼皮忍不住一跳,三爷这个“又”
字用的呦,真是扎心。
墨香不敢抬头去谢尘的脸,只能低着脑袋小心道“回三爷的话,夫人刚刚突发急症晕过去了,怎么也叫不醒,还需尽快请个大夫来。”
“急症”
谢尘轻声重复了一遍,忽然嘴角轻轻勾了勾,语气却是寒凉讽刺“性子还是这么急,这么多年还没半分长进还真是不易。
“
墨香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她总觉得三爷这话里明摆着就是知道她家夫人是因什么发了急症了。
谢尘随手扔出一块金属铭牌给李滨,“派人去寻个大夫吧,我可不想这时候还得赶着办场丧事。”
李滨接过铭牌,一边带着墨香往外走,一边在心中感叹自家三爷这嘴是越来越毒了。
这一晚,因着戚白玉突如此来的急症,许多人都没有睡着。
但这其中却不包括白歌。
白歌这一夜睡得格外的沉,许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耗费心力,也或许是她身体被折腾的厉害,反正在简单填饱肚子之后,总感觉疲惫不堪的她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日快晌午时分。
许是小招觉得她这些日子不好过,便一直没叫醒她,任由她睡到了日上三竿。
白歌被小招侍候着简单洗漱一番,又喝了一碗苦的要命的补气汤药,才坐到桌前用午饭。
正吃着,边听小招犹犹豫豫的道“姑娘,我刚刚去厨房的时候听说大姑娘昨晚上发了急症,连夜请大夫上门了。”
白歌挟菜的手顿了下,有些疑惑道“前日不是已经请太医过了么,怎么竟是病得更重了”
小招摇摇头,她也不太清楚,不过是听下人们说起来才知道的。
白歌一边心中思量,一边慢慢吃完了饭,在屋里枯坐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去戚白玉。
不管自己和戚白玉的关系实际上有多少恩怨,明面上自己也是因着戚白玉才住在这谢府的,她病的重自己不去探望,不管是在谢府的主子们还是下人们来,心里都会泛嘀咕的。
白歌唤来小招,简单拾掇了发髻,赶着太阳还未落山,换了身衣裳便往玉漱院行去。
玉漱院。
空气中的药味比前两日更浓了,白歌一进去便被这味道呛的想吐,她这两天也在喝太医开的药,闻着便能想起来那药汤苦涩恶心的味道来。
院子里的丫鬟见了她,行礼问候了两句,便将白歌引入屋内。
白歌走进去,见云香正在服侍着戚白玉喝药,半坐起来的戚白玉脸色着比前日她见到的还要难许多,脸色蜡黄里透着淡淡的青。
戚白玉见了她,似是被汤药呛到了一般,忽然别过头去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白歌被她这般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捞起旁边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递过去。
戚白玉仍旧咳个不停,似乎是下一刻就要咳出血来。
云香赶紧接过白歌递来的水杯,要往戚白玉唇边送,却被戚白玉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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