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娘。”
侯夫人也无奈了,懒得再搭理她,与捂嘴偷笑的大丫鬟映红说起了顾诚的腿伤,聊起了延医问药的事。
说着说着,侯夫人又落了泪。
画屏捧来了顾诚最新写的百字福,铁画银钩,气势磅礴,字如其人。
叶善都已经不抱希望了,惊喜道“你问他要的”
画屏挨到她身边坐下“我哪有这么大胆子呀唉”
她叹了口气,心情也跟着低落,“这两天不是下雨嘛,爷的腿疼得受不了,连走路都困难,他一个人在屋里闷,就写写字打发时间。
我今天收拾屋子发现他写了一副百字福,反正爷也是不要的,我就偷偷拿来给你了。”
天气越冷,顾诚的腿越疼,那种疼像钢针在骨头缝里划。
疼的他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可他必须忍耐,必须适应,因为这种疼或许要伴随他一辈子。
他爹顾侯爷替他从青宣特意请来了神医,颠簸千里,被人快马加鞭的送来,诊治了好几天了,也只能稍做缓解,神医也束手无策。
大概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最近的顾诚很阴沉。
他每天都要被针灸扎一个多时辰,屁用没有。
还不如,他每天去祖母那请安,叶善坐在墙角边安安静静的刺绣。
着着,似乎心也跟着静下来了。
他发现她真的很努力,也很认真,每天就那么踏踏实实的,一针一线,从早到晚,半点不嫌烦。
她不刻意找他说话,他也不同她多话,除了那天他护下她,说了几句话后,二人再没说过多余的话。
每日碰上,她停下来请安,道一声“世子。”
他矜贵骄傲的一点头,“嗯。”
她的头上又出现了一枚簪子,和她之前摔坏的一模一样。
顾诚这才晓得,簪子是她祖母赠的,原是有一对,摔坏了一个,就用另一个补给她了。
叶善得了新簪子,似乎将那个交给他修理的旧簪子给忘记了。
她不问他要,他便也不提。
毕竟,为了补她那根簪子,他用了自己私库的美玉,这要是落在祖母眼里,肯定说不清。
徒惹麻烦。
这日,他过来请安,祖母不在,她仍旧坐在靠墙的角落,细细的绣她的绣品。
她走针奇快,效率极高。
飞针走线,极为赏心悦目。
顾诚也没什么事,就靠坐在祖母平时坐的地方,她刺绣。
别说,这位置还挺舒服,她的人也刚刚好落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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