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爷子软硬不吃,直到我们登上飞机的那一刻,还是没猜透他那个梦中的老太太是谁。
我们带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辗转颠簸了好几天,可算来到了老揣传说中的故乡湖南长沙。
刚出火车站,就见一道耀眼光鲜的红色横幅迎风飘扬,上“欢迎美国学者余悸一行交流访问”
。
横幅下停着三辆跨子车。
老揣坐在车篓里,头顶雷锋帽,跷着二郎腿,正和边上的司机说话,一见我们立刻摘下蛤蟆镜蹦了起来。
“可以啊,一段日子没见,返老还童了。”
“托各位的福,没有各位,哪儿有我今天。
来来来,有话回家说,先上车。”
小半年的工夫,老揣脸上的气色有了明显改观,不仅肚子鼓了好几圈,连两鬓的白发都褪了,整个人上去精神焕发,跟进厂回过炉一样。
要不是那口熟悉的方言,我还真不敢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当初那个病入膏肓的山西煤老板。
他带来的那两个司机都穿着蓝大褂,肤色黝黑泛着红铜一样的光泽,一就是庄稼人。
他们二话不说,上前来帮我们搬行李。
虞子期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车,扭了扭身子抱怨道“牛车也比跨子强啊,坐都坐不踏实。
你不在山西挖煤吗,怎么跑长沙来了”
我也好奇,老揣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打小没爹没娘,怎么忽然变湖南人了他笑道“这事说来话长,我
们那地方太偏了,路还没修过去。
这玩意儿快,怎么着也比牛车好使。
大家凑合一下,最多两个钟头。”
一路上老揣侃侃而谈,把回国后的事详细向我们讲述了一遍。
我们这才知道,他回到山西之后又大病了一场,险些见了阎子期爷,过趟奈何桥。
事后越发觉得应该寻根问祖,把自己的身份给解决。
好在他爹那桩案子留了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可算给他摸着了门路,找到了长沙市底下一处只有十二户人家的小庄子;进去一打听,得了,揣家庄族谱上还真有揣连顺这么个人,乐得老揣眼泪鼻涕流了满地,险些把族谱给祸害了。
认祖归宗成了老揣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页,他带着老婆孩子举家搬迁,回到了揣家庄。
再过几天,庄上会举行盛大的祭祖仪式,将老揣他爹的衣
冠冢迁回揣家祖坟。
而老揣和他那宝贝儿子的名字也将重新录入族谱,从此就算是有根有底的人。
谈到这些,老揣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他转头对我说“老余啊,你别怪我多嘴,你们老在外面漂着不是回事,早点回来吧,还是家里好。”
他这番话激起了我心中苦涩的回忆,打心底里忽然生出一股悲凉。
我了一旁昏昏欲睡的戴绮思,冲老揣道“过段日子吧。”
两个钟头的车程很快就到了头,我们来到一处开阔的荒野,四处都是绿油油的稻田。
虞子期跳下跨子,捂着腰说“屁股都坐扁了,你们村在什么地方怎么都是庄家田。”
开车的司机提起行李,朴实地笑着说“庄上不通路,只能开到这片田里,我们要步行啦。”
本以为见到田地,离村子也远不到哪里去,谁知道这一走就是大半天,直到月亮高挂我们才隐约到了山坳间为数不多的灯火。
我直呼上当。
老揣腼腆地解释道“到了到了,前面就是我们庄。
你可不知道,村里花了大工夫准备酒席,老少爷们儿都等着洋人学者呢。”
“你就吹吧,一会儿牛皮吹破了,你怎么交差。
我们三个可都是地道的国产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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