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哈瓦那雪茄,用的雪茄盒大方不张扬,平时给人感觉应该是低调随和,又有一定的权威性。”
阿加莎想了想他身边好像有不同的人陪着,又说道“他应该是这个团伙的头目之一,跟随他的人有着与他一样的精神信仰。”
莱斯特雷德先生叹为观止,“心理学真是博大精深。”
阿加莎忍不住笑,笑声清脆悦耳,仿佛风中银铃。
福尔摩斯着她的笑颜,竟然有些移不开眼。
阿加莎笑着起身,跟莱斯特雷德先生说道“好啦,莱斯特雷德先生,今天就到此为止。”
莱斯特雷德先生欣然同意,他将桌面上的文件收拾好,跟阿加莎跟福尔摩斯说“两位都是跟我们很熟的朋友,我还有事情要安排,就不送你们了。”
熟人之间,不需要客套。
阿加莎和福尔摩斯都不是那种瞎讲究的人,所以愉快地跟莱斯特雷德先生表示他们会自行离开。
莱斯特雷德离开,阿加莎开始收拾自己的笔记本和文件。
福尔摩斯双手空空,他站在会议桌旁,目光落在阿加莎的右手上,问“你的右手怎么了”
“手腕有点疼,不碍事。”
阿加莎收拾东西,她中午的时候回去换了一套衣服,如今身上这套是浅绿色的连衣裙,衣袖有点特别,是喇叭袖,收拾东西的时候,衣袖随着动作往手肘滑,能隐隐到手腕往上那片肌肤透着不寻常的红色。
福尔摩斯见她回答得敷衍,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右手。
阿加莎怔住,向他。
“失礼了。”
福尔摩斯顾不上礼节,将她浅绿色的衣袖往上一捋,然后到了她小臂上的擦痕,红色的擦痕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福尔摩斯“怎么弄的”
阿加莎“被马车撞的。”
福尔摩斯听了,心里狠狠一跳,仿佛自己也跟着疼似的,皱着眉头问道“疼不疼”
阿加莎“”
阿加莎没说话。
福尔摩斯的目光从她小臂移开,天灰色的眼睛望着她,声音不自觉变得轻柔,“问你话呢,疼不疼”
阿加莎跟他对视,面无表情“疼。”
福尔摩斯愣了一下,因为阿加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疼。
阿加莎又说“很疼,我当时都快疼哭了。”
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当机立断,“那我们赶紧去找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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