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结束的时候,裴靳白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已经软了下来。
两人唇齿分离,距离却未拉远。
裴靳白一手握着顾书怡后脑,揉了揉掌心长发,看到顾书怡神情微怔愣,双唇因为充血更为艳丽饱满。
他再开口,目光嗓音皆是柔软:“都是我不对宝宝。”
“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是不可以说不结婚,更不可以说离婚。”
顾书怡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
“残暴不仁刻薄寡恩的丈夫跟你道歉,”
裴靳白又把人揽到怀里,发现她形容词还挺多,又想起什么,“已经放过我一次鸽子了,不许再放第二次。”
顾书怡放鸽子这句应该是听懂了,突然在怀里“噗嗤”
笑了一声。
第二天酒才醒。
顾书怡早上醒来头不疼,昨晚裴靳白给她煮了醒酒汤让她喝下才睡的。
然后想起自己昨晚因为裴靳白几句话就哭着喊着要离家不结婚了。
喝醉了的顾书怡不能理解裴靳白的行为只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清醒状态下的顾书怡本人倒是社死更多些。
她明知道不能喝酒还醉着回家倒在床上裴靳白在不清楚缘由的前提下看到她那副模样说两句情理之中,只是顾书怡自己都不知道,她喝醉了竟然还可以那么作。
明明一直以来形象都很稳重大方的。
好在喝过酒唯一好处就是,一些不愿意面对的事,可以装断片儿。
假装无事发生一般地过去。
春天到来,婚礼终于要来了。
顾书怡年后已经轮转到了lud组,因为要结婚请了几天婚假,提前给组里新同事们带了喜糖,发喜糖的时候听大家笑着说恭喜。
就算裴家并不崇尚铺张浪费的奢靡,但毕竟是那样的家庭,婚礼排场极为盛大,光花都几万朵,都是当天采摘地新鲜空运。
顾书怡是结婚才知道原来婚礼还要提前彩排的。
那么重要又盛大的仪式,要提前排练好婚礼上的流程,包括怎么走,怎么说。
按照常规来讲的话进场时一般是由新娘父亲将新娘的手交到新郎手上,裴远峰本来说他代替顾书怡父亲的位置完成这个环节,只是顾书怡听到原本的安排后想了想,问能不能她自己走过去。
不用谁牵着她的手,也不用谁把她交到谁手上,她可以一个人,一步一步,朝裴靳白走过去。
她是一个人走向他的。
所有经过的一切,都变成路上盛放的鲜花。
顾书怡问的时候心里是忐忑的。
因为知道裴远峰愿意代替父亲这个位置,在宾客面前,是给了她多么大的重视和肯定。
裴靳白听到顾书怡这个提议之后停了几秒,然后一口答应下来,跟司仪改流程。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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