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林子闻言,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脑袋,此时也是呵呵一笑,有点不好意思。
随即忙解释道:“那砌墙用的石灰,我舅舅可宝贝着,放在屋里的,应该没受潮。”
曹掌柜一听大喜,忙拉着二林子道“那快,快,快带我去你二舅家看看。”
二林子忙点着头应着:“好,好,来了,来了。
哎呀,慢点,我掌柜,你倒是打把伞啊!”
一阵忙碌,到下午时,曹掌柜总算和一群伙计忙好了库房的事。
为了防止意外,曹掌柜干脆还安排人轮流值守。
第三上午,曹掌柜进了库房,摸了摸那些铃香木,仔细瞧了瞧,闻了闻,没现异常。
随即,曹掌柜又换了一个地方再检查一番,还是没事。
拍拍手,曹掌柜舒了口气,稍微放下点心事地走了出去。
下午曹掌柜又依此例检查了一番,均无事,曹掌柜的心又踏实了几分。
第四上午,曹掌柜起床后又是一番检查,下午自也是一样。
铃香木均安然无恙。
这回,曹掌柜的心是彻底放回肚子里了。
待到第五,曹掌柜一早醒来,就见外面的阳光灿烂、晴空万里,直接愣住了:这下真有这样的神人。
洗漱一番,曹掌柜赶紧去库房,一番检查,香木毫无异样,不禁大喜,吩咐伙计将库房的香木先搬出来晒,再将那些个放石灰粉的布包也晒一。
,另外加高之前摆放香木的根基。
他可没忘记那位公子过:这过了明,还有几雨呢!
现在的他可一点都不敢怀疑那位公子的话了。
此时,京城齐家的一处别院里,齐士轩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饭,旁边的五十几岁模样的管家齐风几次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开口。
齐士轩吃完早饭,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半响道:“齐叔,有什么事你就吧,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明的。”
齐风道:“大少爷,一定要去吗?要不,您再去铺子里看看,不定老曹有什么办法。
另外老夫人也吩咐了,让你哪里也不去,老宅那边,她顶着。”
齐士轩闻言,惨然一笑,道:“铃香木自来香而贵重,伐后喜阳。
未干透前遇潮不得过三日,否则一旦受潮霉,香木失效。
且不得火烘,将那香质熏掉,一样的无效。
今已过五了!”
齐风闻言叹了口气,他跟着老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一些事情,少爷的一点真是都不错啊。
唉!
齐士轩顿了顿,接着又道:“齐叔,我一直以为这世上的一切均是事在人为,可有时意如此,人力也是枉然。”
齐风听了直觉伤感不已,老不开眼啊,但还是道:“老夫人那里?”
“齐叔”
齐士轩打断齐风的话道:“祖母老了,我不能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祖母再为我们操劳。
我不能什么也不做,躲在祖母的身后享受这一切,让她老人家一把年纪再去面对那些的刀锋剑雨,我做不到。
如果我们这一房一定要有人来承担这一切,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所以我放弃了学业,只为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
齐风听了,默了默,强忍眼角泛出的泪花,暗叹:大爷那么好的人,竟然英年早逝。
如今这个家的担子全部压在大少爷肩上,不过大少爷也是真的长大了,想到此,齐风笑道:“大少爷长大了,老爷若在世必定欣慰。”
齐士轩闻言,笑笑没有话:不过环境逼迫,若爹爹还在世,他们怎么会,又怎会敢如此欺辱他们这一房!
二人正着,有下人禀报曹掌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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