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叶崇明叫她寄申诉材料的时候曾经给她来了一封信,信里说明了他五年前不告而别的原因。
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为某个大人物做事,帮他保下一些受到冤枉的知识分子。
五年前,他做的事情被有心人揭露,他不得不出发逃亡,这一逃就是三年,最后才在病重之际返回省城。
后面的事情苏芫就都知道了,所以当时她的申诉材料写好之后就是直接递给师父,再由师父进行后续的事情。
想来这窦章佑也是一样。
只是为什么他的信会被人随意地扔在邮局门口呢
里面的东西有没有被损毁
苏芫皱着眉“如果里面东西没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他把东西送给师父,明天店里就有一趟去省城送货的车。”
众人心里迷雾重重,最后还是福福等不及,小家伙语音清脆地道“直接去找窦爷爷问问不就好了”
于是一家人便又随着福福来到合欢树下,还是叫咯咯哒过去敲的窗。
窦章佑还没睡,听到动静很快就出来了,福福趴在树上把那牛皮纸袋放下去,一问。
果然这袋子是他寄出去的。
只是这东西他前几天就寄走了,又怎么会在今天出现在邮局门口
难道是革委会的人拦下的
可是不应该啊,他写这信的时候特意用了化名,知道他叫“兰亭”
的人并不多,屈指可数。
想到这,窦章佑的神情一动,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来。
他想起来了,那天他在肉联厂大院教福福的时候,他那个不肖徒弟也在附近来着,说不定他听到了也不一定。
再联系这两天他突然受到的刁难,窦章佑几乎可以这信就是那人藏的。
只是他不知道,那人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肉联厂工人,他哪来的渠道拿到这些信件
窦章佑静静想着,米卫国抱着福福蹲在树上他。
最后还是福福开口打断了这一片沉默“窦爷爷,要是你相信我们的话,让我们帮你把信寄给师父爷爷好不好”
师父爷爷
窦章佑被福福口中这奇怪的称呼搞得一愣。
然后他就见树上的米助理露出一个微笑“对,叶崇明老爷子,是我妻子的师父。
如果您相信我们,我们可以帮您把这东西寄过去,只是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有没有被损坏。”
相信他们
窦章佑再次愣了下,抬头向树上的父女俩。
米卫国表情沉稳,福福一脸天真,二人均是认真而坦荡地着他。
按理说他不应该这么轻易地相信别人,尤其是在发生了他徒弟那件事之后。
可不知为什么,他着福福那双清澈认真的眼,突然就觉得就信他们一回又怎样反正现在信件已经被拦下了,最差的后果也不过是再被拦一次罢了。
窦章佑哂然一笑“等等,我拆开。”
说着,就把信件拆开,然后检查一番。
发现里面的东西倒是没多没少,正是他之前寄出去的东西。
想来那周有松的目的也就是把他留在这里受磋磨,至于别的,只要他还想要他的东西,只怕就还会留着他。
窦老爷子重新把东西绑在绳子上,目送着父女俩收了东西回去。
然后在两人正要下树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福福你是怎么确定这信就是我写的”
世上叫“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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