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哒哒”
冲到她的身边,软呼呼的小手一牵她“春妮儿姐姐不怕哒,有我呢”
连奶味儿都还没退干净的小姑娘老气横秋地拍着胸脯跟她保证,顿时惹得春妮儿心里一颤,差点就说了实话。
然后就听小丫头又偷偷说了句“小虎哥哥在的吧我到花花了,但是我们要帮他对吧”
春妮儿“”
这小丫头是成精了吧她咋一副啥都知道的语气
福福得意甩头“我就知道”
然后转身哒哒跑到大伯身前,张开双手“大伯,抱抱”
尽管心里有事,但是软糯糯的小侄女相求,米大哥还是哪有不应之理当即抛开心里的千头万绪,蹲身抱起了小福福。
从林子过去到秦家,走路不过是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就到了。
众人站在半山腰着山脚下秦家,那里果然如春妮儿所说,已经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甚至他们站在这里都已经闻到底下飘来的肉香。
林小丫夫妻俩对视一眼,心里齐齐一叹来秦家的确如他们所说,很重视两家结亲。
福福小鼻子动动,用力在空气里嗅了嗅“是兔兔不过这兔兔没有妈妈做得香妈妈做的兔兔才是最好吃哒”
小姑娘的话顿时打断了夫妻俩沉重的思绪,埋头再次赶路。
秦家。
秦方明顶着脸上那狰狞的伤,站在门口不停迎接着客人,但是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是隐隐有点不安。
他再次回头向灶房。
那里,被他妈特意请来的厨娘正在里面忙碌着,早上被他偷偷剁碎洗干净的野兔子已经被炖进锅里,正飘出一股股诱人的肉香。
算了,大黄被那只怪物咬死也好,免得他自己下不去手。
只是大黄死得太惨了,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剩,只剩下一点点碎肉,被他一股脑儿捡起来洗净,扔进锅里了。
正想着,他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掌“嗬,你小子不错啊,听说那个王春妮长得很好”
秦方明吓了一大跳,缩着肩膀笑“还,还行吧。”
“嘁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哪里来的还行”
来人跟他很熟,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见状顿时不满笑他。
笑完又有点奇怪地探头瞄了眼“咦,对了,你家那条恶狗呢今儿咋没听到它叫往常每回来你家,它都叫得可凶残了,说起来,好像好几天没见着它影子了。”
秦方明心里一跳,支支吾吾两句“哦,它啊,它太凶,我妈怕它吓到人,早些日子就把它送走了,以后不养了。”
来人顿时打趣狂笑“哦原来如此。
没想到你这小媳妇还挺厉害的啊,还没嫁过来,婆婆就如此为她着想了啊”
秦方明被他笑得十分不自在,挠着头正要解释,哪知那人却是挤着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媳妇是你从狗嘴底下救回来的,怎么样伤还疼不不过也没事儿,反正媳妇有了怕啥”
然后又感慨“不过你妈这回也是真上心了,前儿还特意问我妈要不要收养大黄,说什么怕未来媳妇进门害怕。
可是就你家那条狗,咱村儿谁敢养我妈就没接话”
对方还在絮絮叨叨,秦方明的思绪却是飘远了,忍不住往柴房瞟了又瞟以前大黄就住在这里,它虽然对外人凶残,但是对他却是极为听话的。
上次咬他还是他训练了好久才勉强啃破了他一点油皮,是他自己为了伤口着吓人,故意忍痛豁了一爪子。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大黄如果还在,这会儿会不会冲他哀哀地叫。
这样一想,就连鼻端原本香喷喷的肉香他都觉得恶心起来。
耳边也仿佛听到大黄呜呜咽咽地在叫,仿佛在说它死得好惨。
他心里猛地一个激灵,回头一望,只到檐下裹着厚厚的被子斜靠在那里的老娘,脸色苍白却是一脸喜意地望着众人,时不时地咳出一口血来。
秦方明心里突然一阵烦躁凭什么他们一家要听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仑堂叔的话还要演这么一场戏,要不是听他的把他的脸毁了他秦方明又不是找不到老婆
想到毁脸,他突然又想起来那瓶药水,据说可以治好他伤的药水。
于是他赶紧伸手往兜里一摸,哪知却摸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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