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已经起了厚厚一层,足有小指厚的红疹,着吓人得很。
苏芫忍不住埋怨“家里昨天还得了十块钱,你干啥要去弄生漆家里人对那个都过敏,往常再缺钱也没见你搞过这个,怎么今天就等不住了”
米卫国嘿嘿笑“那不是漆树太好太多,不弄都对不起它。”
见他不肯说实话,苏芫气得手上用力,使劲一蹭
顿时蹭得米卫国颤音都出来了“嗷对对就是那里,多蹭两下嘶嗷,太舒服了”
门里夫妻两个忙着用韭菜汁解生漆毒,门外的耿翠翠却是听得心里稀碎。
她按着愈发秃的头顶,怀里抱着一罐麦乳精,举着一只手,实在不知道这个门是该敲还是不该敲。
经过两天疯狂脱发之后,这姑娘终于想通,过来找米卫国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道歉。
哪知她怎么没想到那米卫国夫妻私下里竟然是这么生猛,大清早的玩庭院y。
这姑娘面红耳赤,咬着牙。
纠结半天也没鼓起勇气去敲门,最终只好将那罐麦乳精放在门边地上,写上张纸条“河边小树林。”
然后转身就跑。
门内,米卫国药还没擦完,就碰到迷迷瞪瞪起来上厕所的小闺女。
还光着膀子的他忙不迭赶紧把衣服套上,生怕自己这满身的疹子会污了小闺女的眼睛。
苏芫又气又笑,拍他一下“你这么能耐,咋不给咱家建个浴室呢”
这样上药也能躲起来,不会耽搁事儿。
米卫国眼睛一亮,将脑门一拍“对哦,房子翻新太费钱,搭个洗澡间倒是可以的用竹子搭一个棚屋,就是费些功夫的事儿”
说着,他连身上的搔痒都顾不上了,踱着步子就开始在院子里丈量。
他们家的院子是一个十米见方的小院子,院子前面一分为二,一边是自留的菜地,一边垒着猪圈并厕所,就已经非常紧巴巴了。
后院倒还有一小块空地,平常福福就在那里挖个蚯蚓捉个虫啥的给野鸡吃,偶尔跟小朋友们做游戏也在那一片,不能动。
米卫国想了想,便转到主屋跟菜地相连的地方,那里有一处两米见方的空地,平常花花就住在那里。
想了想,他把花花的窝往边上挪了挪,空出来的地方,刚好够他搭一间小棚屋。
说干就干。
米卫国套上衣服,抓起柴刀就准备出去砍竹子。
苏芫“你都不休息一下的吗”
米卫国“趁着早上凉快,我把竹子砍回来再睡”
说完,就听他“唉哟”
一声,“谁这么缺德往人家家门口扔垃圾”
米卫国两眼发直,瞪着地上的垃圾麦乳精。
然后紧着喊苏芫“老婆,家里又多东西了”
苏芫出来一也懵了“这谁送的跟送钱的人是一个吗”
米卫国摇头“不知道,先收起来吧,这东西还挺贵,找到主人再还给他。”
走没两步,他又忍不住笑“这谁也挺有意思,是想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吗”
说完,他便将这事抛到脑后扛着柴刀上竹林去了。
至于耿翠翠留的纸条
刚刚米卫国一脚踹翻麦乳精罐子,那纸条也早被风吹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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