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的表情极其不自然:“这个问题你得问西西,我回答不上来。”
闻则琛低眸,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我就是在问溪溪——”
男人慢悠悠地笑着,漆黑凌厉的眉眼紧紧将她攫住,嗓音不轻不慢地响起:“问的我的溪溪。”
岑溪这才理解他的意思,心里一软,呼吸有些不稳。
闻则琛抬手勾了一下她的鼻梁:“不是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么?都拆了啊。”
今天简直尴尬死了,她恨不得跳进黄河里。
“……是拆了。”
闻则琛:“里面都是什么?”
岑溪:“Q.Q内衣。”
男人面不改色地睨她,指节滚烫:“拆了那就是感兴趣。”
岑溪呼吸有些沉:“那个包裹还挺大的,我觉得也不能直接丢了,就把袋子拆开了,东西我也藏起来了,不过我真没有别的意思……”
羞赧在她的脑中疯狂叫嚣,她抬起眼睫抿了抿唇:“哥哥,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铺天盖地的男人的气息像是某种天然的屏障,自然而然地将她笼罩住,夹杂着某种侵占气息。
岑溪身体僵硬着,烧着一张脸小心翼翼抬眸观察着男人的神色,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唇角勾起:“有想法又怎么样?”
“小溪,我们是合法夫妻——”
“有非分之想那也是应该的。”
岑溪瞳孔骤然紧缩,心跳几乎要停摆了。
*
后来,他这句话在她脑中回荡了很久很久。
他们是合法夫妻,有非分之想也是应该的,到底是怎样的非分之想?
其实岑溪撒谎了。
她暗恋着他,当然不可避免对他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比如,每次盯着他那张薄削淡红的唇时,总是压抑着自己想要贴上去的欲望。
男人的唇看起来软乎乎的,不干涩,像是美味的果冻,一看就很好亲。
这是岑溪第一次对异性产生如此直白的欲念。
她摇了摇头,反复告诉自己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受控制地胡乱发酵,陡然又想到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
闻则琛这话还包含了一层更深的意思——他其实对她有非分之想?
是这样吗?
他对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也会有欲念吗?
日子平平淡淡地进行着,后面几天,闻则琛似乎格外忙,每天早出晚归,好像是在忙一个跨国大项目。
她每天上班,晚上又睡得早,因此两人只有在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有机会聊几句话。
倒是都挺正常。
家里阿姨也就位了,是位特别热情干净的中年妇女,岑溪称呼她为陈姨。
陈姨除了擅长做各种面点、中餐之外,偶然跟岑溪聊起自己之前还考过国际甜品师的证,年轻时候还出国参加过比赛得过奖。
岑溪最爱吃甜品,因此特别兴奋,就跟陈姨多聊了几句:“我最喜欢甜品了。”
“哎呀,太太那真是缘分,只要是能叫得上名字的甜品,我都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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