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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1页）

仆从开始成为主人

忠言不再逆耳

思想没有被颠覆

情绪尚且可以控制

万物可以不再年轻

皮囊永远富有弹性

一旦没有了人、买卖

由怎样的物种来思索

无、没有、虚妄、亡

由怎样的生灵来定义

我们、他们，过去、未来

——

昨天的明天就是今天

要怎样的废话才能

积攒出有用的言语

——

我要告知这位供奉之人

“我一定不会出现在历史中

如此坚定的语气是极大的不自信

我不像你，得到恩赐

我是救赎，在救赎谁

我不知道，正在寻找

寻找什么，太多太多

能不能告诉我

你是怎样得到所想

并武装到自己的身上”

——

供奉之人轻蔑一笑

“我得到什么了？岁月？

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时间磨平我身上的皱纹

你不知道的痛由我承受

你以为我笑着接受一切

其实我苦不堪言

人不可能永远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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