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却没心情听下去,在她的印象里,这位李柔儿也已经贴上了像她父亲一样的标签,虚伪,有心机。
江寒已经悄悄出动,使用遁术和隐匿功法,进入了李柔儿的房间,不清楚有没有拿到那个法宝。
李柔儿见没有回应,又问道:“你那蛇宠怎么样了,今日没看到它。”
();() 阿月敷衍道:“可能在哪个地方晒太阳吧。”
李柔儿突然喊了声阿月的名字:“阿月妹妹。”
“嗯?”
“说起来也惭愧,这些年,我竟然只有你一个朋友。”
李柔儿的声音有一丝自嘲:“人们都说我是一个怪物,只有父亲和老管家不嫌弃我。”
阿月默然。
她也经历过冷落和白眼,对李柔儿的感觉感同身受。
李柔儿感激地看着阿月:“这些天,我真的很感谢你,阿月妹妹,只有你对待我像普通人一样。”
阿月有点不知所措。
李柔儿叹了一声,话锋一转:“你的蛇宠是去我的房间了吧。”
阿月一怔:“你知道了?”
李柔儿道:“是我先骗了你,父亲的书房,我曾经也进去过,而且,一直都有钥匙。”
她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情,语气听不出喜怒,娓娓道来。
“从小我便受尽了祖父的冷眼,听父亲说,我一出生,看到我畸形的脸,祖父立马就想要杀了我,是父亲跪在他面前,以自己的性命威胁,才保住了我的命。”
说到这里,李柔儿并没有多少悲伤,语气中满满的自嘲,这一切仿佛不是祖父的错,而是自己出生就带有的原罪。
“后来,我们就在定威城一直住了下来,祖父一直都没有再见过我。
直到有一天,我远远地看到他们在争吵些什么,旁边还有一些穿着黄色道袍的修士,后来才知道,那些是秋雨楼的人。
当时我还小,喜欢乱跑,有时候会偷偷闯进祖父的书房,也就是那次他们争吵过后不久,我看到他的书桌上,出现了幽灵花。
再后来,父亲被派往兴南城任城主,我们一家就定居在了这里。”
阿月问道:“你祖父和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
李柔儿笑道:“我父亲一向被视作祖父的接班人,下一任西荒州主,他的修为也强,权谋也强,做事沉稳,能服众。
但自从那次争吵之后,祖父便再也不信任他,还让他远离定威城,如今兴南城虽然富饶,但毕竟不是西荒州的中心。”
阿月眼睛一眯,道:“恐怕,他们是在做戏,演给秋雨楼的人看。”
李柔儿点头道:“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但不论他们做了什么,我都能理解。”
“为何?”
李柔儿苦笑一声:“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是出于自保罢了,秋雨楼一步一步把我祖父变成傀儡,如今又要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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