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炀诧异盯着陈娇容。
“师父武骨白白送给他,太便宜他了。
我就加了点儿小东西。”
拇指比了一下,真的是很小的东西。
轻声道,“一丢丢贪婪而已。”
林锐炀单手抚额,十分头疼。
金元瑶神情复杂。
绝傲雪唇角勾起,这真是今天发生的最有趣的事儿了。
陈娇容过不爽,“安心啦。
一点儿而已,不会有什么大影响的。
最多就是放大他内心的欲望。
你们不觉得喜怒哀乐外放的金元锋更有人气儿。”
当然,也更气人。
“有办法拿掉吗”
林锐炀说。
“强行拿掉,对母体损伤很大。”
陈娇容骄傲地挺直胸脯。
“你不做我就找别人做。”
“我植入的,只有我能拿出来。
但你最好死了这份心。
若要拿,一开始就不会植入。”
“你”
拳头在林锐炀身侧收紧。
“不服打我呀”
陈娇容不甘示弱。
够了,这什么辣眼睛带球跑情景剧。
令人想自戳双目。
金元瑶问金元锋,“哥哥,有哪里不适吗”
金元锋摇摇头,笑道,“欲望与生俱来,拿不掉除不尽。
只是放大而已,对我并无影响。
不如说,还有些新奇。”
奴隶出身的风车、间谍身份的第十九号,规矩与束缚贯穿金元锋前半生。
当义子时倒是舒适,奈何前面有行事无状到巅峰的义父以及宛如野马随时要脱缰的流金三师,他反而担负起教导之责。
无论是下黑手还是给人伤口上撒胡椒粉,都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
这种感觉令人欲罢不能,手痒了,还想再干几次。
金元瑶知道,这种舒适,学名叫爽。
算了,哥哥自己都不在意。
何必纠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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