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
管事面露惊讶之色,怒道,“谁给你的狗胆敢抄卫家?”
“谁给的胆不重要!”
韩信手一挥,喝道,“拿下!”
柴勇迈着虎步上前,一把擒拿住管事的,将他双手反钳在背后。
“反了反了,快,来人,将这群擅闯民宅的贼人打杀出去!”
管事的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大吼。
周围数名卫家打手立即冲了上来,韩信拔出腰间佩刀,快跑两步,看准最前面那人,手一挥,只听刷的一声,一条臂膀飞了出去,紧跟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在园中响起。
();() 奚涓等众乡卒或持刀盾,或持长矛,在韩信身边围成一堵墙,抵挡卫家人的冲杀。
抓了管事,杀了只鸡,韩信这时候才亮出县令给的手令,厉声道,“卫、张二人掳掠残害乡里少女,本游徼奉县令之命前来捉拿,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奚涓、小湖、松等人齐齐大吼,“反抗者,格杀勿论!”
这些人跟着韩信操练两个多月,武艺不一定增强多少,气势却是实打实比从前强了许多,这一声大吼立即震慑住了卫家众人。
被断了一臂的那人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着,管事被擒拿住,韩信又有县令手令,这些打手一时不敢乱动。
那管事对卫建倒是忠心,虽然被钳制住,却还在鼓动众人,“休要听此人胡言乱语,他那手令必是造假,快将其擒杀,事后少不了你等好处。”
韩信看了他一眼,冷声道,“阻扰官差办案,当杀!”
“你敢?”
管事怒目而视。
“老子这辈子杀过的猪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说我敢不敢?”
柴勇说着,提刀便往那管事的脖子划去。
自上次斩杀贼寇,得了爵位后,柴勇对杀人已经毫无心理负担,动起手来没有半点含糊。
动脉管被割开,鲜血如拧开的水龙头喷涌而出。
管事捂着脖子,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韩信,此子竟、竟真敢动手?
柴勇一脸嫌弃地把人丢在地上,管事如被放了血的鸭子一样溜腾着,没几下便不动弹了。
“还不束手就擒!”
韩信环视众人,厉声喝道。
多年统兵养成的威严和震慑力,不是普通人能抵抗得住的,多数人乖乖放下了武器,不过卫建养了这些打手多年,也不是没有忠心之人,其中三人见情况不对,掉头便往内院跑去。
韩信没有急着去追人,而是命人将这十几名打手以绳索捆到一处,留下一人在此看着,这才带人跟去内院。
内院一间豪华大床上,一个少女刚被绑上去,卫、张二人披散着头发,敞着胸前衣服,一人执鞭,一人拿棍,正准备先拿床上的少女热热身。
那少女不断地求饶,然而她越是害怕,这二人就越兴奋,张三老一鞭抽在少女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伴随着一声尖叫,一道鲜红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
“刺激……”
卫啬夫满饮一口酒走上前,俯身吐在少女身上,疼得少女尖叫连连。
“不好了,家主,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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